别,就足够说明她们不是一个人了,她五岁入仙门,在浮沧众长辈师兄师姐的照拂看顾之下长到十八,这是三宗皆知的事,做不了假,更加不可能是幽澜。
思及此,曲弦放下茶盏抬眸道:“云道友若有兴趣,改日到了西洲,我亲自带你游历西洲名山大川。西洲虽然比不上浮沧,却也有许多险峻灵山值得一观,还有不少秘境异宝待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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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张与幽澜一模一样的脸庞浮现着小女孩般好奇,曲弦点头:“当然是真的,只要你师兄肯放人……”
他话没说完,就见她脸一垮:“我师兄不会放我去西洲的,等到我可以去西洲,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了。”
“没关系,我的承诺永久有效,只要是姑娘来,我必定奉陪。”曲弦说话间举杯敬她。
“那就多谢曲道友了。”云繁复又笑起,兴致勃勃问道,“对了,同我说说你和我师兄在归溟都遇见了什么吧?师兄是个大忙人,都没空和我闲谈呢。”
“提起此事,曲某也得谢过云道友,若是当时没有云道友千里之外的相助,恐怕曲某也要交代在归溟了。一人一次,我们两扯平了。”曲弦回道,一时又有些感慨。
他与萧留年身陷归溟时,又怎能料到鹤玉的另一头,竟是个长得与幽澜一模一样的女人。
闻得此言,萧留年忽然想起同陷归溟之时,他常抚的那把名为“幽澜”的仙剑,以及那段来不及告诉他的故事……他嘴里的这个故人,莫非是那把剑的主人?
思及此,萧留年“啪”一声将那邀帖掷在桌上,道了句:“醉翁之意!”
只是尚未触及她的发丝,一道冰棱破空而来,打在意乱情迷的曲弦手背,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细长血痕。曲弦的手凝固在半空,未及回神,一阵罡风涌进他与云繁二人之间,将他生生震退数步。
这样的霞光下,他似乎看到当年眺望远空云霞的人再次回到身边,原本抚向她头顶的手缓缓探向她的发,抚向这张魂牵梦萦的脸。
云繁听出他这言外之意,垂眸微笑——师兄这是要将她与曲弦划清界限呢。
“你做得够多了,归溟那里的修士都在传,浮沧有位聪慧过人的小师妹,你的名气早就传遍三仙山了。”
“先人之物?曲道友的先人也曾参加过昔年归溟征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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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是探望令师妹伤势,二来是替阴山的几位修士请萧兄前往赴宴。”曲弦说话间取出一张邀帖,又解释道,“阴山诸修风闻萧兄到此,又替众人铲除了黑袍老怪,有心结识萧兄,想邀萧兄赴宴,故请我前来送帖。”
云繁抬眸,只见萧留年已经闪身站在自己身前,拦去曲弦的所有目光。
云繁闻言一怔,不解这话中意思,待要想办法再套话,却见他的直勾勾盯着自己,仿若陷入某种迷障中。
幽澜山有这世间最美丽也最灼艳的落日,这是幽澜当年将洞府挑定幽澜山的原因之一。
只这一句话,就将人情全都揽到他的头上。要救人的是他,曲弦出手帮助的也是他,和云繁一点关系都没有。
曲弦沉默着,只将目光望向云繁,可她被萧留年严严实实挡在身后,他再看不到她的面容。
曲弦微颌首,又见云繁满眼未化的好奇,不觉失笑,情不自禁伸手抚向她的头,道:“再过段时日,你就知道是何物了。”
“恕不远送。”萧留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记清楚了,多谢萧兄提醒!”他没再多说什么。
萧留年目送他离开,阴山全是魔修,曲弦知他为人,魔修之宴他怎么可能参加?不过是拿着这事作幌子,借故接近云繁罢了。
曲弦脚步微顿,待萧留年说完之后,方头也未回地离开了秋夕涧。
曲弦语毕,就见云繁在自己的恭维下掩唇而笑,发出银铃般的笑音,他便也勾唇笑起。
“萧兄,云道友,抱歉,我失态了。”曲弦回过神来,抱拳致歉,“云道友她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交旧友,我一时之间……总之,非常抱歉。”
“对了,归溟一直由三宗负责镇守,那地方极险恶,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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