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知双方交易的时间,经常睡一觉起来,牢里就多了个人,有时看守吃顿饭回来,牢里的人就被接走了。寨中人被禁止过问有关地牢的事情,他们只负责给牢中女子送饭,仅此而已。”
花见怜:“如果是这样的话,黑虎寨应该无从知晓陈芽身份。”
柳残风:“这陈芽该是有些本事,行事嚣张,凭一己之力从地牢逃生,临走时还在地牢外墙上刻下了‘陈芽到此一游’六字。”
花见怜:“刻字只提到姓名,你又是如何得知她是兰家小姐的随侍?”
柳残风:“陈芽失踪的时候,兰葭派人出来寻过,派出很多人。”
花见怜:“为了一个随侍,便如此大张旗鼓,想来这二人之间关系未必只是主仆这么简单。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柳残风:“想问,但问不着。”
花见怜:“什么意思?”
柳残风:“去过兰家了。兰家这几天办丧事,概不见客,更何况……兰葭小姐直言不愿见我。”
花见怜:“她不愿见你?”
柳残风笑道:“怜兄,这世上不是所有女子都和你家那位一样,没皮没脸,没羞没臊,多得是像兰葭这样养在深宅里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一个大男人去见她,像什么话?”
花见怜喃喃道:“或许……有别的原因。”
柳残风:“不管怎么样,今天总能见到她了。”
花见怜:“如何确定她一定会来?”
柳残风笑着指向前面的狐仙庙,“狐仙娘娘真身在此,谁都忍不住会来。”
二人说话间,已慢慢又向狐仙庙走了一段路。虽说这次庙会,众人来此都只为一睹狐仙娘娘真身,但依旧还是有不少未出阁的女子戴上狐仙面具,望能在万花丛中觅得如意郎君。的确也有不少女子在看见二人的时候摘下了面具,只是当二人的目光投向女子之后,女子又都赶忙低下头,戴上面具,快步走远了。
花见怜正在心中琢磨,怎么才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到兰家小姐,一张狐仙面具就递到了自己眼前。在他面前,一个羞赧的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女子大约二十来岁,相貌并不出众,脸不白,嘴不小,鼻子不挺,眼睛不大,却也并不太丑,只是看起来平平无奇。女子对自己似乎也不太自信,低垂着头,羞红了脸,显得非常局促,仿佛仅仅只是站在花见怜面前,就已经透支了所有勇气。
花见怜并没有接过面具,也没有即刻回绝,只是一直盯着女子的脸。
柳残风以为这人还在纠结接了面具便要上门提亲的事,劝道:“怜兄不必多虑,庙会招亲的习俗沿传至今,早就变了味。曾有姑娘为寻夫婿,一下子请来二十几个面具,广撒网,到处送。更有一些公子哥直接把此习俗当做比赛,庙会上来回走一趟,看谁手里的面具多。如今,这习俗也不过只是年轻人之间的游嬉罢了,就算接了面具,也不必去提亲。更何况,人家姑娘喜欢你,送你东西,你若是不接,驳了人家面子,只怕更不好吧。”
似乎是被柳残风的话说服,花见怜又盯着面前女子打量片刻,这才伸手接下面具,但却在接下面具的同时,说了一句,“你来做什么?”
此话出口,柳残风才反应过来,面前女子究竟是谁。
花见怜接下面具便抬步向前。女子递出面具便也转身向前,却在转身的时候,脚下一崴,跌进了人流中。而就在女子跌倒的同时,又有一个风流公子哥从地上站了起来,悠然走在了花见怜身侧。
“来看你笑话。”
花见怜道:“看我笑话?我给你丢脸了吗?”
“我可丢不起这脸,丢你自己的大脸去吧!”月落影嗤道,“还真当自己是香饽饽,随便在街上走走,就能有姑娘看上你?你脸是有多大!”
花见怜晃了晃手上的面具,道:“不是已经有姑娘看上了吗?”
月落影呛道:“嘁,那是看你在这逛了大半天,一个子儿都没捞到,怕你面子上过不去,可怜你。”
花见怜道:“可怜我?我以为你在帮我。”
月落影轻哼一声,道:“算你小子识相。今天人多,又乱,还杂,谁知道你是来干嘛的。万一你家里有人,不是来找媳妇儿的,给人家拒绝了,岂不是很丢脸。女孩子都是要面子的。所以大多数都只是揭开面具,勾你看她一眼,看完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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