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潇潇!”
她仍是脸色彤红地拿着碎片抵住自己的脖颈,虚弱地撑起身体决绝道:“顾景轩,你若再敢靠近,我定血洒当场!”
“滚蛋,给我滚蛋!都给我滚!”她说声嘶力竭。
许意潇理智快要模糊,但她不敢放松。
“潇潇!”那声音不知疲倦地唤她。
“陆昭是陆昭吗?”她眼前因药有些模糊,又出了一身热汗,十分煎熬。
“是,是我。”陆昭缓缓靠近她,想拿下已经陷入她手掌心的碎片,“你乖!”
许意潇不安地摇头,她怕有人趁人之危,轻哑道:“是真的陆昭吗?”
陆昭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是我,晚上绣盖头的那人。对不对,潇潇”
许意潇再三确认后,松开手中攥紧的碎片,崩溃地哭出声。
她投入他的怀中,卸下所有防备,哽咽地骂:“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定是把药涂在杯口,我没喝那茶都染上了。你给我揍她,狠狠地揍!”
陆昭撕下床边的帷幔给她简易包住伤口后,将她打横抱起,听她口不择言地说胡话。
“好,好!都听你的!”他凑到她耳边轻哄。
顾景轩站在一旁,想起刚才许意潇拼命反抗他的举动,宁愿以性命相逼的她在遇到陆昭后放下所有防备。
他颓唐地笑笑。
陆昭走过他身边时,眼里布满阴霾。
长宁赶到时,陆昭抱着血迹斑斑许意潇走出厢房。
她嗅到一丝不寻常,“表哥,她……她这是怎么啦?”
“长宁,今日之事不准传出,你好自为之。”陆昭冷声道。
“我干了什么?她这个模样不是我干的!”长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随着顾景轩走出厢房,她上前问:“四皇兄,到底怎么回事?”
顾景轩冷冷地扫她一眼:“长宁你居然给许意潇下药想毁她清白,在父皇赐婚的这个当头做此事,你真是太过鲁莽。”
“下药我是下了药!”她回想起刚刚许意潇满脸红晕,明白了刚刚的异常由何而来。
她立刻反驳说:“我下的不是□□,是让她只疼上一两个时辰的药。我只是要她吃吃苦头,让我解解气罢了!”
“四皇兄,你相信我!我是大域尊贵的公主,怎么会干下药毁人清白的龌龊事”她看着顾景轩显而易见的不信任,回头怒问两个婢女。
“这件事是你们俩谁干的你们拿药时,谁给我做了手脚说!”
春杏与春桃两人惊惶下跪。
顾景轩在一旁道:“若你们二人都不说,全部拉出去杖毙!”
春杏说:“回公主,奴婢没乱拿药!”
春桃说:“公主,奴婢也没有啊!”
“那为何药是错的”长宁大怒。
“春桃,是不是你故意拿的?”春杏说。
春桃瞪大双眼:“我没有,那药是你看着我拿的。”
“可之前你对公主就说过不妥的主意,若是你不安分呢?”
春桃忙摇头叫冤:“公主,真的不是奴婢!虽说奴婢为世子喜欢许家小姐而怠慢公主不值,可自打公主那次教训奴婢不要存歪心思后,奴婢真的没有做任何不当之事。”
春杏也说:“是啊,公主您若不信,去搜搜我们的屋子。”
长宁气极,叫来太监去搜二人的屋子,也让一名太监去宫内的药房查看。最终太监在春桃的房内搜到了一个小瓶。
长宁拿着瓶子一看,重重地将它砸到春桃身上,“你自己看看,看看!”
春桃拾起瓶子一看,大吃一惊:“不会的,公主不会的!这个瓶子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拿的?”长宁叫来使去药房的那个太监,问:“药房可少了几瓶药”
“一瓶。”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真的不是奴婢!”春桃涕泗横流。
“来人,拉出去枪毙!”
顾景轩阻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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