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起一条毯子搭在他身上。
刚盖上,她的手腕就被大力锁住。
“陆昭,疼疼疼!是我。”
陆昭想到自己的噩梦,他一睁开眼就露出瘆人的目光,在看到眼前完好的她后目光转瞬温柔。
“好了”
许意潇颔首:“这次多亏有你,多谢。”
“对了,我阿爹阿娘那”
“我已让墨玄去传话说,昨天晚上祖母让你留宿在镇南王府。”
许意潇安心下来。
这事还是不让阿爹阿娘与阿兄担心了,现在朝势紧张,阿爹他们知道后不知道又会掀起什么风云。让有心者落下话柄自是不好的。
“潇潇。”
“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听他这么叫,有些失神。
“你我今后不用多次说谢。”
许意潇鼻头莫名发酸,复又笑道:“当然,你对我有救命大恩,我今后会努力养你的。咱们扯平了!”
她走出主屋,看到外面陌生的环境,困惑地问:“这里是?”
“镇南王府的一处私宅,如你所见,我其实也没那么穷。”
“嚯!”她走下门前的台阶,刚想仔细瞧瞧四周,忽地脑袋眩晕,往前栽倒。
“潇潇!”
汝河河畔,来往客船接连不断,临河的街道好不热闹。一棵岸边葱茏的垂杨柳下,一白衣男子负手而立。
片刻后,一位容貌平凡的女子靠近他悄声说:“主上。”
男子掀袍就走。
临街茶楼内,白衣男子气场摄人,反手一掌击向身后女子,“谁让十一自作主张的”
“主上恕罪,属下实在是出于我们的大计考虑。”女子负伤跪伏在地,“当时在千林围场您也拦着属下不杀她,甚至想替她射死那只老虎。若不是事后没人去追查老虎身上的箭羽数目,不然您就”
“主上,还请大业为重,属下这是怕主上动了私情而忘却国仇家恨。”
“我对她自有安排,四,你逾矩了!”
是夜,东宫里传出一声惨叫,宫人四下慌乱地跑出来大喊:“来人,快传太医!”
许意潇从绛珍阁醒来时,窗外艳阳高照。
“小姐,您可算醒了!”翠柳又是庆幸又是悔恨。
“我怎么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镇南王府私宅晕倒的时候。
“您昏睡好几天了!府医说您染了风寒。您等着,我去叫夫人。”
许母与言子渝匆匆赶来,尧哥儿在她们身后走得踉踉跄跄、东倒西歪。
“潇儿,你感觉如何?好点了”许母带上哭声。
许意潇安抚道:“阿娘,阿娘,我没事!”
“怎么就没事了?公主她怎么能这样做!”
许母愤慨之言让她心里不妙。她昨日不想回府,就是不想他阿爹看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阿爹与阿兄平日里虽是挤兑她,但只要她有半点磕着碰着,他们便是锱铢必较。如今如妃事已出,太子又刺杀皇上,这一搅和怕是不得安宁了。
她用眼神询问翠柳。
翠柳嗫嚅道:“小姐,您病得厉害,夫人与世子一问,奴婢就”
许母对女儿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许意潇微微叹气,“阿娘,阿爹与阿兄呢?”
许母泣不成声,言子渝含泪道:“公爹与维扬去宫里讨说法了,公主那边说是她婢女私作主张换了药,公爹他们不信。”
果然!
“阿嫂,陆昭呢?”
“世子自你昏迷起一直守着你,只是近两日白龙寺命案闹得东都人心惶惶,陛下急召他参与查案。”
许意潇忙从床上起身,唤翠柳去拿衣裳。
“潇潇,你躺着歇会儿!等身子骨好些了再说!”言子渝说。
“不了,嫂嫂,我还是起来走走!阿娘,您就别难过了,你看我现在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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