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道:“父皇、定国公、许将军,我承认是想让许小姐吃个苦头,可我拿性命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下达让婢女给许小姐用□□的旨意。婢女春杏可作证。”
春杏道:“回皇上,这一切都是贱婢春桃的主意,她之前看着世子对公主不理不睬就生出歹意,这次也是她调换了药瓶。我们已在她房内搜出物证。”
“公主殿下,可否将药瓶给老臣看看”许父道。
长宁吩咐春杏递过去。
许父看着那个药瓶,眼里直冒火,“皇上,许家对您衷心耿耿、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公主此番做得也着实太过分了!”
许维扬稳住父亲,神色严峻地说:“皇上,臣的小妹与世子成亲在即,还是您亲自赐的御婚。臣听闻昨日肃王殿下也与小妹共处一室,现如今这事一旦传出让定国公府颜面何存?”
“我已经让整个景宁宫上下不准胡言,四皇兄那边也会的。”长宁理亏说。
“公主真是天真,人心最是难测,哪有公主所言的这么简单!臣听闻昨日太子晚上用了几瓶□□疼得死去活来,公主还以为呢”许维扬冷声说。
许父说:“若是那死去的婢女能谨慎地调换药瓶,怎么会大意地将空药瓶藏在房内,这过于巧合。还请皇上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们一个公道。”
域清帝目光威严地说:“长宁,此事你自己看着办,务必给定国公他们一个交代。此外之后禁足景宁宫,没朕旨意不得擅自外出。”
“是,父皇。”长宁应道,又转过身去对许父说:“定国公,长宁会向许小姐亲自赔罪的!”
“你们都退下。”
域清帝揉揉眉心,问眼前的陆昭:“你又是来做什么的?若是为了你那未过门的娘子,朕已经派人去查,长宁自会去认错且在宫内禁足。”
陆昭眼色渐深,复又恭顺道:“皇上,臣去大理寺看了白龙寺命案死者的尸首。”
“如何?”
“其他的不知,臣怀疑为首那人并死去,验尸房内的那具尸首不是臣之前交手过的那人。”
“臣恳请皇上贴皇榜通缉手掌为断掌,右手掌掌心有刀痕,右小臂上有一颗肉痣的男子。”
域清帝严色道:“依你所言。”
“谢皇上!”陆昭刚想提步离开。
身后的域清帝问:“阿昭,婚事定了”
“回皇上,定在下月初八。”
“近日莫要太过操劳,这成亲乃大事,你好好准备!”
“是,皇上。”
今夜陆昭前来时,许意潇特别不自在,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思有了变化。
她有些惶惑不安,又莫名期待。
“绣好了。”陆昭抬起优越的侧脸,转头看着她问:“想什么这么入神?”
她摇摇头,眼神躲闪地说:“没有啊!我就是想你这绣工都能与宫中美绣娘相媲美了!”
“多谢潇潇夸奖!”他抿唇一笑。
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慌乱中拿起那盖头掩饰心虚,粗略一看,盖头上除了鸳鸯戏水外还有一行小字。
“这是什么?”她凑近去看。
“一期一会,唯潇此生。潇潇,这是你的专属盖头。”
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荡漾,她脸色唰地涨红,思路像是被阻塞一般,刚开口说话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你作什么这样?夜深了,你先回去吧!”她催促道。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往来很刺激”
他用最冷漠禁欲的声线说出轻佻的话,她简直难以置信。
陆昭见她眼睛睁大,整个人愈发娇憨可爱,露出明朗的笑意:“明日,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次日,镇南王府的马车来定国公府外等候。
许意潇还在绛珍阁左右为难。
“翠柳,我之前不是有件苏绣月华锦衫吗?绣有梅花的那件!”她在黄花梨官皮箱中的一堆衣裳里翻来翻去。
翠柳将盛水的铜盆放在盆架上,拿起手帕疑惑道:“小姐,你这床上不是放着撒花烟罗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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