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台子的从前!”
“……跟以前确实有很大不同。”
“明,你说凌出来度假了,他现在在哪?是不是来m国了?我现在只想跟他好好聊聊。微笑jpg”
明清元也不确定凌燃去哪了,但总归是在e国境内,再一看卢卡斯连阴阳怪气的微笑脸都用上了,就发了个挖鼻孔的表情。
大眼狗:“怎么着,你还打算套凌燃麻袋吗?撸袖子jpg”
腹肌头像:“如果可以我昨天夜里就在梦里狠狠揍了凌一顿了,他简直是在一步步地逼得我们全体跟他一起卷!但说实在的,我现在更好奇,他到底想怎么改?不会是还要提跳跃分数吧?把短节目提到自由滑的难度?”
急促的语气背后是遮不住的暴躁心情。
绿眼猫:“别这样,卢卡斯!我觉得你仿佛是在立fg,最可怕的是我居然觉得你说的那些不是不可能在凌这个卷王身上发生!”
腹肌头像:“卷王!这个词真的太合适凌不过了!”
美食头像:“……的确。”
绿眼猫:“安德烈,你能不能不加那么多省略号好吗?你吵到我眼睛了!我现在愁都要愁死了!一点也不想看到你的省略号!”
美食头像:“……”
美食头像:“好。”
西里尔握着手机坐在卫生间马桶上,气得不行,狠狠踹了一脚隔壁,“喂,安德烈,你不是说不发省略号了吗,怎么又发了!”
隔壁好半天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语气,“不好意思,忘了。”
对方在自己面前认错的速度很快。
西里尔心里这才舒坦一点,他不再看群里疯狂输出的卢卡斯,敲了敲卫生间的隔板,语气疑惑。
“你说凌到底是在搞什么?他到底还想怎么改自己的节目?那个短节目咱们俩都试着滑了,明明就已经很难了,步法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再度提升的余地。难道凌还能把仅剩的压步全部去掉?”
安德烈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盯着手机里刚刚从明清元那问到的消息,斟酌着语气说着难得的长句。
“凌现在在e国,或许我们可以试着联系一下他?他一向很坦率,如果我们问的话,他应该会告诉我们。”
西里尔的绿眼珠一下就透亮起来,“真的?”
他用着疑惑的语气,但打心底里相信安德烈不会骗自己。
更何况,凌也的确是很坦率的人。
“那我现在就给凌打电话。”
西里尔翻找着通讯录,突然就看见了屏幕左上角的日期,他顿了顿,又敲了下隔板,这次动作放得很轻,也很小心。
“喂,安德烈,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去墓地祭拜?”
明天是安德烈母亲的忌日。
这也是西里尔无意间知道的。
几年前,绿眼小少爷跟亲爹大吵一架出门散心时,在路边偶然看见背着奄奄一息的母亲去医院、着急打车却总被司机拒载的安德烈,就好心叫自家司机送了对方一程。
过了几天就被这位眼红红的宿敌堵在卫生间道了谢。
无心之举,却头一次被人这样郑重地道谢,西里尔当时就挠挠头,“小事一桩,不过,你的母亲怎么样了?”
因为母亲早早去世,总是凶狠地冲着父亲情妇大喊大叫的西里尔也就是这时,才对这个背着母亲去医院的同龄人有了点好感,语气干巴巴地问道。
安德烈摇摇头,神色黯然,“她已经去了天国。”
西里尔还记得自己那时顿了下,才大力拍了拍这位浅灰眸子爬满血丝的对手的肩膀,用满不在乎的语气仰起头说,“没事啦,我的母亲也去了天国。她们那样善良温柔的人,肯定都变成了天使,过得比我们幸福得多。”
这一句就让安德烈的眼再度红了下。
从此以后,西里尔就成功收获到,这位外表冷峻、内心老实到连无良教练都不敢反抗的傻朋友一枚。
而他们这种奇奇怪怪的地下友谊,居然也在身处敌对派系的情况下维持了这么多年。
西里尔从回忆里抽过了神,就听见安德烈闷闷地道,“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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