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不喜欢西方舞蹈,甚至可以说深恶痛绝,倒不是因为不了解亦或者说是对西方舞蹈有偏见。”
“在我看来,西方舞蹈代表的是他们的文明和思想,而我们华国人也有自己的文明和思想。不同的文明和思想之间理应是交流和碰撞的。“
“但西方人显然不是这么想。他们艳羡和嫉妒我们的华夏文明,同时惧怕和憎恨我们文明不断复苏和生生不息的旺盛生命力,一直在试图用他们的文明和思想覆盖,甚至是完全取代我们的一切。
他们用打压,扭曲,污蔑的手段来攻击和矮化我们的文明和思想,再用宣扬,捧吹,赞颂的方式抬高和输入他们的规则和观念。
只有他们的规则才是先进的,只有他们的观念才是进步的,他们把思想和舆论这一套玩地明明白白,把有形的战争引入了无形的战场。
试图让我们华国人抛弃老祖宗传下来的所有的一切,彻底沦为他们思想和文明的无脑信徒。”
穿着复古短衫的杜如风负手而立,斯文白净,一眼望过去风骨俨然,出口的却是,“我可去他大爷的吧!”
这反差也太大了。
凌燃:“……”
时灵珊:“……”
迎上来拉开车门的霍家司机:“……”
还是凌燃最先反应过来。
他其实对杜如风的话一知半解,但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些道理,但并不妨碍他礼貌周全地跟对方道别离开。
回去车上,时灵珊还有点好笑,“早就听说这位杜首席性格古怪,今天见了面,倒是感觉还好。他好像很喜欢你。”
凌燃点点头没有接话。
他好像隐约猜到点杜如风喜欢自己的原因。
或许不止是那一大堆展示核心力量的训练动作,而是自己想要在花滑这样的西方传统项目中加入少见的华国元素。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对这位杜老师的印象有点复杂。
脾气怪,是真的怪,嬉笑怒骂都在转念之间。
可人好像真的挺正派的。
至少,他有一颗赤忱热烈的心。
对身边人也很不错。
凌燃捂了下自己的心口,总觉得这一次拜访好像让他的心里多了些什么。
至少,更坚定下个赛季节目的编排了。
少年无意识地扬了下唇角,心里对新赛季多了不少期待。
杜如风也是同样。
他把客人送走,回去路上都哼起了断断续续的小曲,“欲将……心事……欸……付瑶琴……知音……”
“就这么开心?”居然都会出门送客了。
他的妻子施静仪站在屋门处笑眼盈盈地望着他。
杜如风挑挑眉,上前扶住妻子,“收了个新徒弟,可不就是高兴嘛!”
施静仪显然也想到了前阵子丈夫因为徒弟倒打一耙难过不已的事,很快转移了话题,“这个孩子怎么样?我也只是听表妹说起过,还不知道……”
“挺不错的,有决心有主见,还有老天赏饭吃的好天赋。就是可惜他对学舞兴趣没那么大,更想继续他的滑冰,要不然,我非得横刀夺爱,把他从时灵珊手里抢过来不可。他不像是个运动员,更像是个艺术家。”
“这样就好,希望他能……“
“那是肯定,有我在……”
夫妻俩的交谈声渐渐消失在古色古香的竹帘之后。
集训中心里,薛林远已经等了好半天了。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冰场边上,跟敲着笔记本的秦安山交谈,“总感觉新赛季不太好过。”
滑联的针对是一方面,凌燃的打算是另一方面,两样一叠加,哪怕是薛林远对自家宝贝徒弟总是很有信心,也会心里打鼓。
但这话他可不会跟凌燃说,也就趁这个时候跟秦安山嘀咕两句。
秦安山头也不抬,还在研究新赛季的细则,“凌燃的哪个赛季好过过?”
“好像也是,”薛林远叹了口气,“就没有顺顺当当,一次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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