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心也太爆表了吧。
不过想想眼前的少年已经过的节目的次数,又觉得好像,还挺正常?
节目对凌来说好像是家常便饭。
或许也就是因为凌很少失误,他的比赛总能给观众们放心欣赏的氛围感,也让观众们格外的喜欢。
西里尔和安德烈无话可说。
薛林远则是在一旁悄悄跟秦安山嘀咕,“……以我对其他选手这个新赛季节目的了解,凌燃的编排技术基础分够高,就算是出现一些小失误,也绝对能站到最中央的领奖台上去。”
秦安山的视线就落在不断擦鼻子,以至于鼻尖都微微发红的少年身上,“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至少,感冒不要加重就行。
薛林远也听出了这句话外音,等训练结束,吃过饭后,就掐着点催促凌燃喝药。
褐色的口服液,又苦又酸,闻起来就一股怪味。
凌燃的眉毛都皱起来了,却还是硬着头皮接过去。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刚要一口闷下去,就听见自己手机铃响了起来。
“薛教,我先接个电话。”少年的眉眼一下鲜活起来。
薛林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凌燃是故意拖延。
啧,天不怕地不怕的徒弟很怕喝药。
薛林远笑得不行。
凌燃被笑得脸皮发烧,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是霍闻泽打来的电话,对方显然知道了凌燃感冒的消息,关切地询问是否需要自己送点药过去。
凌燃当然是一口回绝了,“队里什么药都有的,闻泽哥,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是小问题,应该很快就好了。”
霍闻泽也没坚持,转而说了些家里霍老爷子的情况,等凌燃放下心神之后,突然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并不是非常的开心,是有什么心事吗?”
凌燃愣了愣,下意识道,“没有吧。”
近来的事情很顺利,他的心情其实还算不错。
少年发自内心道,“现在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里,我没有不开心的理由。”
看着滑联一步步走进他和冰协预设的包围圈里,凌燃只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发展了。
今天的记者会上,如果不是为了给冰协留下些余地,他其实很想说他们一定会成功。
电话那头就传来霍闻泽很轻的叹气声,“阿燃,我是不是有说过的,你在我这里,什么都可以直说,我都会听。”
凌燃顿了顿,下意识地抬头望向走廊的天花板。
霍闻泽就在那头道,“你是不是又在看灯?”
凌燃愣了下,“闻泽哥,你怎么知道?”
霍闻泽的语气平缓,“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每一次独处思考事情,亦或者是纠结犹豫的时候,就喜欢抬头望灯。有人在一边的时候就会垂着眼一言不发。”
这还是因为凌燃去年的发育期,他一整个休赛季都陪在冰场时发现的。
凌燃默了默,仔细回想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认,“好像是吧。”
两人通着电话却都沉默。
又琢磨了会儿,凌燃可算找出这个自己都觉得不对劲的源头,“倒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心里感觉怪怪的。”
他组织着语言,“我其实不是很喜欢把简单的竞技比赛想得这么复杂。在我心里,体育应该一直是简单纯粹,勇往直前的。”
“这一次的事情虽然是由我而起,我提出的建议也被冰协全盘接受,甚至见到了胜利的曙光。但一想到自己明明只是想简简单单地滑冰,却要掺和到这些事情里,就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少年的语速很慢,霍闻泽就静静听着,一直凌燃说完,才简单总结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光明和黑暗,人心是最难揣摩的东西。”
这一点凌燃也认同,他只是单纯不喜欢而已。
少年微微蹙了下眉,然后就在霍闻泽接下来的话里一下舒展了开。
“但是,阿燃,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你不是已经预见到马上就要到来的胜利黎明了吗?相信你很快就能重新将注意力全部专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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