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滑了几圈就主动认了输。
“这可太难了,”他开玩笑似地讨饶,“咱们商量一下,这回放过你冷哥,下次来c市,我跟你明哥一起请你吃饭,吃什么都没问题!”
明清元就拆台,“怎么还捎带上我了,不应该是你请吗?我跟凌燃可是一队的。”
卢卡斯一听到吃饭就跳了出来,“还有我们呢,凌赢了就是我们都赢了,你是不是得请我们大家伙吃饭?”
“都请都请,”冷余故作潇洒地摆摆手,然后就眼巴巴地看着凌燃。
凌燃当然不会拒绝,当下就点了头。
本来就是玩,大家笑笑就过了,真要闹出点事来,反而没意思。
冷余如蒙大赦,忍不住替自己挽尊,“要是我再年轻一回,我就跟你学了,这不是老胳膊老腿条件不行吗。你冷哥这回欠你一顿饭,什么时候来讨都行!”
这话一下就戳中大家伙的心窝子了。
运动员,说不好听的,那就是吃青春饭,年纪一过,再厉害的冠军都扛不住体能下降的魔咒。
他们这群人不就是都已经退役了吗。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真的滑不动了。
但身体可以退役,心灵上的印记却没法轻易地磨灭掉。
有时候听到某些特别有感觉的歌曲的时候,也是真的很想到冰上滑一滑,哪怕是只给自己看也好。
就连观众们都有膝盖中了一枪的感觉。
“有时候看比赛看上头了,我也挺想学花滑的,可惜花滑需要童子功。”
“就算是让我回到年轻时候,我也不一定能去滑冰,我家在南方,这边的真冰场真的好少,价格也贵。”
“学花滑真的好贵,器材费,教练费,还不一定能学出头,当做业余爱好来学就真的挺贵的。”
“可是我真的好想学滑冰,有一次还做梦自己去学滑冰了,在冰上滑行的时候就像是在飞一样。”
最后一条消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屏幕内外的气氛都冷了不少。
冷余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忍不住往明清元身边靠了靠。
明清元就安慰性地搭上同伴的肩头,长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草木枯荣,生老病死,那都是自然规律,也就是猛然戳破这个现实的时候,总是会有些伤人罢了。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来意,另一条空闲的胳膊就要往凌燃肩头压,“我替你冷哥打个保证,下辈子一投胎就去学花滑。”
西里尔噗嗤一下笑出来。
冷余哭笑不得,“我就是说说,真要有下辈子,我肯定还上短道。”
他也是有自己的热爱项目的好不好。
“不过下辈子,我肯定会记得提前来找你们学学跳跃,说不定也就能来上那么一个两个一周跳,二周跳,到时候给队里的那群家伙看看,我也是短道花滑双修的人。”
略显沉郁的气氛还未酝酿就被这几句俏皮话一扫而空,笑容又都浮现在大家的脸上。
只除了凌燃还没有笑,垂着眼看上去在思索什么。
“怎么,凌,你是真的生你的冷哥的气了吗?”阿洛伊斯也帮忙打圆场,说的还是半生不熟的华国话。
奇奇怪怪的腔调一下逗笑很多人。
其实他们刚刚也一直是华国话通用语掺杂着说,但像阿洛伊斯这样硬生生挤出完整的一整句,听起来还是很有搞笑效果的。
凌燃终于笑了下,“当然没有。”
他看上去有点犹豫,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其他人心里一个咯噔,就关切围了过来,“凌,怎么了?”
该不会真被冷余戳着心窝子了吧,明清元在心里倒抽一口凉气。
卢卡斯强行转移话题,“要不我也请你吃饺子?”
这可是他一见钟情,这么多年最爱的食物top1,够大方了吧。
安德烈也推推西里尔,示意快人快语的同伴赶紧找几句话说。
凌刚刚才退役,对刚刚的话题一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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