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的二连跳!
第一个二连跳,就这么成了?
薛林远勉强松了半口气。
却又很快高高提起。
凌燃已经跳完了3lz,2a,3s 2lo,接下来是最艰难部分。
操碎了心的薛教练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包,里面装满了补充体力的营养膏,水和毛巾。
他眼巴巴望着,只等着他的宝贝徒弟下来,就立马冲上去。
【他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不知道凌燃编排了怎样的难度,观众们只是看见这几个干净利落,goe全绿的跳跃就兴奋地红了眼。
凌燃轻松吗?
他当然不轻松。
新的鸣蝉调整了编排,减少了可以缓口气的压步和简单转体,可以说,他的每一步都要有精准地计算和控制,需要调动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肉。
脑中不停地计算,四肢一刻也不能停。
无疑是对体能,柔韧度,协调力,控制力的巨大挑战。
凌燃背后整个被汗水浸透,连眉眼都变得潮湿。
他乘着风从丹尼尔面前滑过。
原本心烦意乱的丹尼尔就挑了挑眉。
这个华国人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
他的体力果然很差!
惊慌的心一瞬间被安抚,丹尼尔嘴边甚至挂上了等着看好戏的笑。
凌燃全身心投入到节目里。
他没有因为完美完成的几个跳跃而惊喜,满心满眼都是接下来的编排。
乐声越来越急促。
那是无数的天敌,虎视眈眈地在等待分食十七年一度的佳肴。
少年躲闪的步法眼花缭乱,单脚弯折在膝边,呈现出完美的90度角,整个人好像踩着节拍一样流畅捻转。
急促,慌乱,又果决。
蝉畏惧天敌。
却绝不会龟缩回洞里。
几丝乌黑的碎发沾到少年白皙的额角,被汗水打湿,黏在肌肤上,透出几分难得的狼狈。
蝉没有退缩。
冰上的少年也没有退缩。
乐声急促地转折。
蝉艰难爬上粗糙的树干,往高处爬去。
什么居高声自远,什么非是藉秋风。
蝉只知道,必须站到最高,才能让所有人都听见它的吟唱!
青绿的考斯腾袖边缀满一圈碎钻,少年奋力挥手向后的瞬间,闪烁的流光滑过半空,就像是无数砸向蝉的豆大雨滴。
蝉爬上去了。
在暴雨交加的深夜,耐心地等待着蜕变。
乐声压抑一瞬又跳起。
凌燃合着韵律,快且漂亮地跃起一个萨霍夫三周跳。
接上的步伐凌乱癫狂,白色划痕在冰面延续一圈又一圈,挥舞的手臂也舒展到极致。
蝉在歌颂,在祈祷,在沉醉。
像是预告着狂欢的开端。
压抑迫切到了极致,小提琴音转折的瞬间——
所有人的心都高高提起。
因为他们看见冰上的凌燃纵身跳了起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数起圈数。
一圈。
两圈。
三圈!
四圈?!
落冰!
四周跳!这是一个四周跳!
冰场内外一片哗然。
薛林远狠狠地挥了下拳,随即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就好像艰难完成四周的是他本人一样。
霍闻泽也讶异地挑了挑眉,居然没摔?
整个弹幕都停滞了。
甚至凌燃都已经落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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