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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稳定发挥一回嘛,别激动别激动!”明清元自己都激动地瘫坐在地上,笑容满面。
凌燃把怀里抱着的狗狗递过去,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好啊,原来你背包里装的是这个!”
明清元高兴得很。
短节目的成功让他斗志昂扬,居然在自由滑里再次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以至于,在自己职业生涯的尾声,终于第一次站到了世锦赛的领奖台上!
虽然是最矮的那个台子,但这已经是明清元十几年花滑生涯的高光时刻!
凌燃还是第一次见明清元高兴成这个样子,披着鲜红的国旗满场跑,惹得在场的观众们都笑个不停。
青年不停摸着自己脖子上奖牌的时候,高兴得简直像是个孩子。
像是一点也不记得,不久之前,他刚下自由滑的冰面,因为最后一个失败的跳跃,误以为自己右脚摔伤再也滑不了冰,抱着凌燃嚎啕痛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凄惨模样。
要不是凌燃凭借自身丰富的经验断定明清元应该没事,强行叫了队医过来替他检查,估计全世界都要看见明清元抱着自己哭成泪人的场景。
好险,凌燃在心里后怕。
但看着明清元一脸兴奋地说起这次能拿到两个名额,少年还是发自内心地笑笑,然后毫不留情地让队医叫了担架,把腰伤发作疼得直不起腰的明清元强行抬走检查。
明清元为什么那么拼,凌燃经过这一遭,算是彻底感受到了。
所以一定要升组。
凌燃心里想着,打算给薛林远发消息,却没想到一回酒店,对方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上来就给了自己一个熊抱。
“脚伤怎么样?”薛林远最挂心的是凌燃的健康问题。
凌燃没吭声,后退两步,原地跳了个三周。
落地时运动鞋撞击在木地板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引得酒店前台的大叔好奇得探出头来,眼神一下就亮了,后悔自己刚才没来得及拿手机录下来。
少年脸色如常,似乎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薛林远这下就知道凌燃是真的已经没事了。
“看来这药有效!”他高兴得不行。
凌燃却有些好奇,“薛教,你不是回家相亲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前世今生,薛林远都是单身狗,上辈子听说是因为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没空找,这辈子则是太年轻,还没来得及找。
但薛教一直都很想脱单的,这事凌燃很清楚。
薛林远脸一僵,把行李一丢,就抹了把脸,苦巴巴的,“人家没瞧上我呗!”
不会吧,凌燃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在他看来,薛林远除了个子矮了点,以后会因为管不住嘴变得胖了点,根本就没什么缺点。
至于变胖,大不了回头叫薛教跟自己一起训练,肯定就能保持住身材了。
少年认真思索着,觉得自己是在掏心掏肺地替薛林远着想。
自打退役以来就逐渐咸鱼化,体型横向发展的薛林远后背一凉。
他索性摆烂似地瘫在沙发上,“脱什么单,找什么对象,我带的徒弟还没有拿到成年组的世界冠军呢!我找什么对象!哪有那个时间!”
这话说得就很符合凌燃的心境。
他就从来没想过谈恋爱这事,没空想,也没心情想。
在感情上一片空白,脑回路笔直的少年甚至觉得,谈恋爱什么的,不过是在寻求空虚时的慰藉。
他有挚爱且愿意为之奋斗的理想,既不孤单,也不寂寞,所以也就根本不需要谈什么恋爱。
他有花滑就够了。
凌燃平静地想,然后把升组的事跟薛林远又说了说,对方就露出一脸难办的表情。
“我来之前去冰协开了趟会,会后还特意被留了下来,他们高层那边对你很看好,话里话外都是希望你明年能再在世青赛上为华国摘到一枚金牌。”
“考级转组这事,肯定要经过冰协,到时候他们要是死活不放,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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