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吧?”
齐女士依旧在埋头切菜,闻言只是皱了皱眉,“你个小孩子打听这些做什么,作业写完了吗?待会你爹可是要检查的。”
杭楚客“嘿嘿”一笑,颇为骄傲的说道:“当然写完了!我在学校就写完了。”
自从喜欢上张子元后,杭楚客总是有意无意想在各个方面和程宜定争个高低。
虽然他尚且没有发现程宜定对张子元有什么非分之想,张子元对待程宜定好像也就是普通朋友,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张子元每次请教程宜定问题时,眸中隐隐的崇拜欣赏之色。
每当深夜,寂静无人之时,他脑海中总会浮现张子元看程宜定的那种眼神,然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即使直觉告诉他,那并不是男女之情,可他还是止不住的胸闷,感到窒息。
他多次遗憾,为什么她看的不是自己?
在他看来,自己各方面都不比那个程宜定差,当然除了成绩。
杭楚客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从小到大他见证过肖阳那优异的成绩背后付出了多少的汗水和泪水,作为比肖阳成绩更好的程宜定,付出的只会更多,天资也只会更好。
而他自认自己吃不了肖阳那样的苦,也不觉得自己的天资能有肖阳好,所以只能尽力降低自己的劣势啰,至少说出去不要那么拉胯。
原先他成绩只有中等,还是在他爹生拉硬拽时时刻刻督促的情况下才有的这个成绩。现在他也渐渐醒悟,开始自觉了,发誓自己的成绩一定要到达中上水平,不求超过,只求尽力缩小和程宜定间的距离。
这样的话,即使张子元不喜欢他,他也能从为她的一次次改变中,寄托自己的相思……
齐女士听儿子底气十足的说出这话,也不由得弯了弯的嘴角。
“看样子,我家阿楚也长大了,懂事了,开始自觉了。”
说罢,把切好的菜放进锅里盖上,然后伸手温柔的揉了揉自己儿子的脸颊。
杭楚客俊朗英挺的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为了她,也算改变吗?
齐女士看儿子脸红了,以为他是害羞,正要再打趣几句,谁知锅里开始噼里啪啦作响,因此急忙把儿子轰出去,自己一人留在厨房准备饭菜。
晚饭时分,庄以临理所当然的被留在杭家吃了顿晚饭。
杭楚客在饭桌上看着庄以临圆滑又滴水不露话术把自家老爹哄的眉开眼笑,心道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他爹一向清高,以前也不是没人私底下找过他爹办事,可是几乎都被回绝,甚至有些人连门都进不了,更遑论被留下来一起吃饭。
尤其在他看来,他爹文人酸腐气严重,架子更是端的比谁都高,十分厌恶那套酒桌文化,可这才过了多久,这庄以临就能和他爹在饭桌上称兄道弟。连他那一向挑剔的不行的娘也一直笑眯眯的招呼对方吃菜,不见丝毫不耐烦。
这个人,不简单啊。杭楚客再次感叹道。
其实严格来讲,杭家和庄家并不属于一个圈子。
杭楚客的外公,也就是齐女士的父亲是雍州前任州长齐衍夫,杭先生是蘭记高层,齐女士是蘭书店大股东,所以杭家应当归入清流一列。而庄家就是“普普通通”的权贵圈中的一员,这两个圈子平时八竿子打不着,一向泾渭分明的很,因此杭楚客对庄以临如此陌生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庄以临之所以能找上杭家,也是多亏了李文通在其中牵线搭桥。
李文通是当初的齐衍夫州长一手提拔上来的,相当于是他的恩师,对他有知遇之恩,关系非比寻常。
所以说起来,张子元和杭楚客其实才算一个圈子里的。
比如他们两个都属清流一派,且两人都有一个德高望重的州长外公,家庭教育、为人处世、三观等方面也都比较相近。若是以后万一真成了恋人,也是会有很多相近的语言吧?
然而这些弯弯绕绕杭楚客是不知道的,张子元平时低调得很,所以鲜少有人知道她外公是晋州大名鼎鼎的韩献之。不过要是知道了,那他应该会很开心吧,无形之中,他离张子元的世界又近了一步。
庄以临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寻了个适当的理由告辞。
杭先生和庄以临都是文史类学科毕业,所以有很多共同话题,听庄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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