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宁殊颜一听顿时不干了,听这意思她还想让自己赔钱不成?
她急道:“据我所知,这与君楼已经是我姐姐名下的产业,我姐姐才不会与我计较这些得失,你一个外人,与你有何干系?”
她的话音刚落,几道视线全落在她身上。
宋玄面无表情盯着她,左边脸上印着‘老子很不爽’,右边脸上印着‘说话注意点儿’,脑门上则是横批:白痴,滚!
夜齐风扫她一眼便收回视线,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默不作声往大门走,走至宁殊颜身边时,他低笑道:“姑娘的丝绢不错。”
宁殊颜被宋玄盯得手足无措身体僵直,听到夜齐风的咬着牙微微发抖不敢出声,连带呼吸放得极为缓慢。心中哀鸣不已,她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同时遇上两个煞神?
见夜齐风自觉的走了,宁殊薇示意连叔关上门,把大堂清场。
她拉了张椅子给宋玄让他坐,自己则走到宁殊颜跟前冷笑道:“原来二姑娘知道这是你姐姐的地方啊,那你更该赔了。也不多,三万两……黄金,亲自送你姐姐手里,可好?”
她笑盈盈的样子让宁殊颜想到一种老虎,吃人的时候也是笑着的。宁殊颜气得发抖,别说三万两黄金,就是三万两银子她也拿不出来,“苏来,你别欺人太甚。”
“啊哈?欺人太甚?我没听错吧。”宁殊薇转动着手腕,掰着她的脸看向那滩未干的血迹,“你看那儿,你忘了吗?手起刀落,削铁如泥,我干的哦。”
“疯子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宁殊颜挣脱她跌跪倒在宋玄脚边,哀声道:“世子……不,姐夫,姐夫你救救我。”
姐夫?
听到这儿宋玄不自觉挺了挺腰背,正要开口他又听到宁殊颜说道:“苏来她……她就是个疯子,她刚刚和那个人一起杀人了,她杀人了。”
一起?
谁和谁一起?
宋玄猛地看向宁殊薇。
却见宁殊薇坐到宁殊颜身旁的桌子上,双手撑着桌面,翘着腿嬉皮笑脸道:“可是……是二姑娘你洗的刀啊,洗得还挺干净。”
“我没有,不是我。”宁殊颜摇着脑袋和手,“不关我事。”
“她有。”宁殊薇察觉到宋玄不善的目光,冲他扯了个标标准准露八颗大白牙的笑,“姐夫姐夫,她是帮凶,负责善后的那种。”
“咳……”耳根有些发烫,宋玄轻咳了一声,“说黄金的事。”
“黄黄金……”宁殊颜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这样揭过苏来砍人之事就为了赔宁殊薇三万两黄金?
她垂下头思忖了半晌猛然站了起来,指着宋玄厉声道:“你也只是个被宁殊薇外表所迷惑的肤浅之人,她美她弱小她无助她可怜全是放屁,宁殊薇她就是虚有其表的恶心鬼,痴痴傻傻多年还有疯病,处处得罪人,任谁娶回家都是个累赘。你和苏来,一个上赶着去求娶,一个为了她不惜得罪永安侯府与我为敌,你们统统都是白痴。不瞒你们说,这些年若不是我在中间周旋宁殊薇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宁殊薇除了一张脸哪里都不如我,你们都蠢死了。”
“说完了?”宁殊薇抱着胳膊看她喘气,难为她一口气说这么多。
好家伙!
要不是你从中周旋,我他妈也不用装傻装八年,不用遭众多贵女排挤。
“别人欺她辱她都是我帮着她,从小到大我都让着她帮着她。”宁殊颜越说越理直气壮,腰也挺得越来越直,“她每次犯傻闯了祸都是我在一旁求情,知道永安侯府的人哪个不说我的贤良,你们……”
啪……
宁殊薇一巴掌打在宁殊颜脸上,打断了她不要脸的话。
“我忍不了了。”宁殊薇甩了甩手,犀利的问道:“八年前的立秋,宁殊薇在蔷薇院捏泥人,你到院子里找她,故意踩坏她的泥人却沾了一脚泥,是谁将她按在泥堆里用带刺的荆条抽打她?”
就是那个时候原身陨命,宁殊薇的身体成了苏来的魂魄寄居的壳。
宁殊颜望着她瞳仁猛的一缩,满脸不可思议,这件事当年知情之人都被母亲处理了,苏来是怎么知道的?一时竟忘记自己被打了一巴掌应该要叫两声以示委屈。
宁殊薇甩了甩手腕,趁其不备又在她另一边脸上扇了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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