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你的意思,你……”
“对不起,香香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你不哭就是最对得起我了。
片刻,箫牧将外衫脱了裹住梨元香,将人横抱起来跃至马上。
“我们回家。”
梨元香许是真的累了,而箫牧的怀抱又太温暖,不过片刻便歪头睡了过去。
箫牧握着缰绳的右手紧紧攥着,想到那几个地痞的话顿时又满面冰冷。
入夜微凉,箫牧只着一身里衣却丝毫不觉寒冷,因为他快要被气死了。
“王爷回来了!”
茯苓小跑着上前,眼睛哭的红肿又滑稽,见到箫牧怀里的梨元香顿时脚软松了口气:“天爷……”
青林收到消息气喘吁吁地正好赶上:“王爷,郡主……”
箫牧冷脸丢过去一个荷包:“查!”
“是!”
素问和茯苓齐齐跪在梨元香的卧房外,没有怨怼只有悔意。
“嗯……”
梨元香迷迷糊糊的醒来,呢喃道:“到家了?”
箫牧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柔声道:“嗯,可吓坏了?”
揉了揉睡眼才想起来自己经历了什么,梨元香环视四周片刻笑出声:“那倒没有。茯苓和素问呢?”
“在外面。”
“没为难他们吧?”梨元香嘴角的笑淡了点,“不是她们的错,我心底有数。”
箫牧失笑:“你就只惦记她们?”
梨元香调笑道:“怎么,还有人能难为您不成?”
戏本子里不都这么说的么,侍卫丫鬟总是被迁怒最惨的人。
“香香,此次是我疏忽,以后……”箫牧突然住了嘴说不下去,艹!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干脆抹了脖子赎罪算了。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梨元香看的倒开,“且我又没吃什么亏,倒是王爷您要小心,此次指不定是冲着您来的。”
“怎么说?”
“那贼人道要毁了我的清白,若真让他们得逞,打的不是您的脸么?”
箫牧深吸一口气半跪在床前:“那荷包已去查了,定会给你个说法。我知你有点子功夫在身上的,可是以后碰到这般事定要先护着自己的命,其他的都不重要,知道了吗?”
梨元香听话的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若她今日真出了什么差错,箫牧还能这般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话就奇怪了。
此事瞒的紧,没有流出一丝消息,可第二日仍旧有谣言传出。
“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
“不愧是戏子,我看啊,哪有什么贼人,指不定就是她与人私会……”
“哈哈哈哈,出了这档子事,不知战王是否还会如以前一般被蒙蔽!”
“一月,慎言。”
武昌推开茶楼包厢的门,微微蹙眉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此事还无定论,不过一二谣言怎可胡说?”
孙一月笑的贼眉鼠眼:“如今好了,倒也不用我动手,她自己就开始作死了。郡主,您看着吧,王爷知道此事定不会再受那个贱人蛊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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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府。
“你说有流言传出?”
梨元香一脸好奇:“是怎么说的?”
茯苓气得要死,恨不得上街与那群八婆干一仗,看着梨元香这副模样又有些恨铁不成钢:“郡主,你都不生气嘛?”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还愁一个荷包揪不出人来呢。”此事无外人知晓,那从哪传出来的消息自然就与谁脱不了干系,梨元香无奈的“啧”了一声,真蠢。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还算满意的点点头,“茯苓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王爷还在外面等着么?”
素问回道:“在院中。”
“那走吧,莫让王爷等急了。”
正要叩门的青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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