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话说的没道理,梨元香淡淡一笑完全没放在心上。
梨元香与往常一般去排戏,箫牧端端正正地坐在台下,从袖中掏出一本……《刘元诗集》。
青林:嗯?嗯??
他们王爷上马可退敌,下马可论战术,可什么时候对诗集感兴趣了?
箫牧蹙眉翻过一页,仿佛书上写的不是诗而是天方夜谭般让人捉摸不透。
香香之前的未婚夫,还有这次助她脱险的杜怀鲁都是书生,莫不是香香更喜欢文质彬那种的?
箫牧盯着书上的文字只觉头疼,可还是耐下性子一字一句的去读。
青林碰了碰青均的胳膊:“王爷中邪了?”
看破一切的青均抿了抿唇:“中邪没有,坠河了。”
青林撇了撇嘴:“王爷好好坐着呢坠什么河,我看是你瞎了。”
青均闭嘴不再说话,什么河,爱河呗。
只这边岁月静好,宁王府倒不是如此了。
“小姐不好了!外面有一群侍卫将咱们府围了!”
武昌倏地站起身,面色惊疑不定:“可知道是为了何事?”
柳云嗫嚅道:“并、并未听清,只知道是禁军总管林大人亲自带的兵。”
武昌扶着桌子缓缓坐下,嘴里喃喃自语道:“禁军……许是爹爹犯了错,应当是不干我事的……”
话音未落,便见有人佩着剑冲进来。
“武昌郡主何在?”
林崇生的魁梧高大,便是不冷脸色只站在那里也有些骇人。
武昌强装镇定问道:“林大人有何贵干?”
林崇瞧着暗暗咂舌,京中人人都道武昌郡主乐善好义,若不是元恒将证据丢到他与皇上面前,他是怎么也不敢信的,怎么瞧着是个菩萨模样,心肝切开却像煤炭一般黑?
“陛下口谕,宁王府有女武昌心思歹毒,暗害当朝王妃,着打入大牢,流放两千里。宁王府等人削去官职收回爵位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回京。”
林崇这会儿面不改色,谁也不知他听到德祐帝下令时心下有多惊骇。
宁王府虽不如从前,可到底还是有老王妃老王爷的脸面在,可陛下如今这般轻易便下了旨意,不由就更让人想到德祐帝对箫牧的纵容。
世事令人唏嘘啊。
“不可能!”宁王阴沉着脸满脸恐惧还未说话,众人就听得武昌则面色铁青怒吼出声,“我祖父乃先皇亲封的宁王!陛下怎可说削爵就削爵!”
林崇笑了,只是那笑中多少带了些嘲讽:“郡主,您也说了,那是先皇。”
武昌眼眶充血,后牙都欲咬碎:“是那个贱人!是梨元香对不对!”
“和硕郡主事忙,怎抽的出空来管你的事呢?”林崇勾着嘴角略带残忍的低声道,“是战王看不得郡主受委屈,连夜进宫亲求的圣旨啊……”
牧哥哥……
他竟丝毫不顾一同长大的情谊?
若她的想法被箫牧知晓,得来的定是一声冷笑,如今倒是什么猫狗都敢与他谈情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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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前是大梁的一年一度的秋狩,礼部正着急忙慌的准备,还未妥当便被叫停。
因为京郊发现了瘟疫。
箫牧低头看着梨元香:“今日不能带你,你乖乖在府中等我好不好?”
梨元香弯了弯指尖:“有御医在,你去做什么?”
略带埋怨的语气,藏在底下的是满满的关心。
箫牧心底泛出丝丝的甜,天地良心,终于见着点光了。
“我知晓一名大夫医术很是不错,或许对瘟疫有方法。”梨元香不出门的时候通常把头发松散的束着,慵懒中带着一丝随意,箫牧最喜欢她这般模样,瞧着有股刚起床的懒散,倒真像过日子的两个人一般。
大手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香香乖,在家里等我好不好?”他现在把小宅当作家,说的真是顺嘴极了。
梨元香食指推着他的胸膛往外推:“那你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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