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说话了,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关了床头的台灯,然后翻身躺到了她旁边。
古川久弥沙:????
她刚说他不会做什么,不会这么快就打脸吧??
她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却被琴酒一把抱住,拖回了怀中。
古川久弥沙:!!!
“我、我……伤口疼……”
琴酒却连眼睛都已经闭上了,只是淡淡从鼻腔中哼出一句:“嗯。睡觉,养伤。”
古川久弥沙:……
不是,你让我就在你床上睡觉?被你抱着??睡觉????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却顷刻便觉得揽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想伤口再裂一次?”
古川久弥沙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那特么!!!是怪谁!!!
“……有别人在旁边你睡不着,我回我自己的房间吧。”
琴酒没有睁眼,连抱着她的手臂都没有动一动,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甩出一句:“你怎么知道有旁人在我睡不着?”
古川久弥沙呛了一下,赶忙找补:“……你连碰都不喜欢别人碰,更别说睡觉了吧。”
“嗯。”
古川久弥沙摸不准他这声“嗯”是什么意思,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下一句。
“你例外。”
古川久弥沙:……这样的例外我不需要谢谢!!!
她认命地闭上眼,接受了自己需要和琴酒同床共枕一晚的事实。
就在她试图催眠自己把旁边这人当成个人形抱枕时,琴酒又开口了。
“明天想干什么?”
古川久弥沙愣了一下:“……啊?”
“……陪你一天,想干什么?”
她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把自己在地下赌|场那句口嗨当真了。
古川久弥沙:……这个陪伴我也不需要啊谢谢!!
她刚想找借口拒绝,但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冲冲地脱口而出:“我们去游乐场吧!”
琴酒:……
她激动地侧过身去看他,却被琴酒一把按住不让乱动,“注意伤口。”
她反手抓住琴酒的手臂:“我想去大阪环球影城好久了,正好有这个机会!我们去吧!”
“你身上有伤。”
“我们是去游乐场又不是去杀人!坐坐旋转木马逛逛街不会崩裂伤口的!”
琴酒没有说话。
古川久弥沙干脆攀着他的手臂开始晃荡:“去嘛去嘛,你自己说陪我一天的!我保证不耽误你们晚上交易!”
琴酒顿了一下,终于松了口:“……先睡觉。”
古川久弥沙赶忙乖乖盖好被子:“这就睡!那就说好了,明天起床我们就去买票!”
明天就是计划前的最后一天,再忍一忍,一切就可以随着琴酒的死亡而结束了。
古川久弥沙闭上眼,哪怕睡不着,也要为明天的硬仗养精蓄锐。
*
几个小时后,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在大阪另一头的机场中,带着墨镜的金发男人终于落地了。
他在为数不多的接机人群中认出了风间的身影,拖着行李箱走了过去。
风间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降谷先生。”
安室透摘下墨镜,放入胸前的口袋中:“情况如何?”
“那个酒店中都是他们的人,二十层往下没有普通住客。”
安室透点点头,和他们之前计划得一样:“琴酒呢?确实在里面?”
“确信,应该还会再住两天。”
两天时间,足够了。
“对了,昨晚琴酒半夜出了门,去了郊区的一家酒吧,据我们的情报显示,那里是威尔斯的地盘,他们当晚有一场交易。”
“交易内容打听得到吗?”
“……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安室透也不太意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那场交易中还有什么人吗?”
“都是威尔斯那边的人,不过……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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