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贺南楼手里拿着换洗衣服,返身回到洗手间。
洗手间里,乔安年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跟他起先要求他坐在床上不要动一样,真的就没有动过。
听见脚步声,乔安年转过脸,朝贺南楼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贺南楼眸光沉沉,他手里拿着走上前。
贺南楼把衣服放在衣架上,手放在乔安年的外套上,去拉他衣服的拉链。
乔安年双手拽住自己衣服的拉链,不给脱。
“我要自己脱。”
脱衣服这种事,当然自己来就好啦。
“好。”
贺南楼就势松了手。
乔安年把外套的拉链下拉。他的视线有点模糊,手去拿拉链拿了好几遍,视线就是没能对上焦。
“我帮你。”
贺南楼握住他的手,引导他的手指,去握住拉链,缓缓下拉。
周遭寂静,拉链的声音清晰可闻。
在深秋的夜里,引人无限遐想。
拉链拉至末端,乔安年高兴地仰起脸,“好——唔!”
他的身体忽然被一股力道撞得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就是浴室的瓷砖。
贺南楼的手在他的后脑勺缓冲了下,倒是没有弄疼他。
晚上聚餐,有女生在。两个女生都不喜欢味道偏苦的啤酒,点的是罐装的鸡尾果酒。
因为明天有工作,乔安年也就没有点其他的酒。
鸡尾果酒喝起来好喝,跟饮料差不多,但是酒精浓度其实要高于啤酒,而且是喝了以后后劲足。
乔安年平时喝酒喝得少,也克制,以前喝过半杯或者一杯,后劲不算太足。以至于他对鸡尾国酒的后劲跟对他自己饮酒的实力严重误判。
贺南楼的唇辗转碾过乔安年的唇,呼吸间,闻见身上淡淡的果香,舌尖不客气地叩开他的唇,尝到了他嘴里潘石榴的甜味。
贺南楼想起饭桌上,自己随意一瞥,看见的罐装上的文字标识——
“甜心潘石榴”风味。
贺南楼的舌尖轻扫过乔安年的牙尖,又在乔安年的舌下意识地跟上来时,用力地卷住,尝尽他嘴里的微甜滋味。
乔安年嘴里的潘石榴味变淡,逐渐染上贺南楼的气息。
站了一下午,乔安年双腿本来就很酸软,喝了酒,身上更是没什么力气。
他的身体沿着瓷砖沿璧下滑,贺南楼揽住他的腰间,支撑着他的身体。
乔安年微喘着气,靠在贺南楼肩上,嘴巴微张,唇色殷红。
贺南楼掌心扣住他的后脑勺,娴熟地碾进他的微张的唇,缠上他青涩的舌,一尝再尝。
乔安年身上的衣服外套被脱下,扔在地上。
身上的卫衣、保暖内衣,连同下身的裤子,也被一件件地剥离。
经过一个秋天,他夏天被晒得古铜色的肌肤又白了回来,在浴室暖白灯光下,白得像是能够反光。唯有一双手臂,因为常年在室外,哪怕是经过一个秋天,也没能白回像是身体那样的程度。
肤色不至于到泾渭分明的程度,可也足以表明夏天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以及他在这个夏天可能经历过怎样的辛苦。
贺南楼的掌心掐在他的腰间,沿着他腰身的曲线轻抚,落在他肤色分明的手臂上。
“哈哈哈,好痒。”
乔安年双手抓住他的手,前面才撞过脑袋的他,又因为怕痒,笑着躲避挣扎。
贺南楼把人反手握住,以免他这一回又手疼。
他将被他抓住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吻他的手背。
乔安年身体微微地轻颤了下,身上泛起一小粒细小的鸡皮疙瘩。
贺南楼:“冷?”
乔安年点点头。
浴室的花洒打开。
温和的白灯,勾勒出浴室里两个相贴的身影轮廓。
水汽氤氲。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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