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啊。
再说了,他也不想和陌生的alpha有肢体上的接触,于是接连拒绝。
在宴会里混得如鱼得水的林舒星见状,施施然走过来。
“就别为难我弟弟了。”
“他啊,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没这种条件,怎么可能会跳舞呢。要是真接受你们的邀请,你们的鞋可就遭殃了。”
“弟弟,你说是吧?”林舒星勾起唇角。
裴语蹙了蹙眉,也不知道林舒星又要搞什么事。
林舒星:“说实话,真的很难想象有人连舞都不会跳就怕跑来参加晚宴,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几天请一个舞蹈老师,你也可以简单地学一下。”
“是吧,弟弟?”
林舒星拼命地找存在感,想要证明就算他是假少爷,在礼仪这方面,裴语永远比不上他。
就算裴语流着豪门的血,也融不进上层圈子。
裴语怎么听怎么觉得林舒星又在阴阳怪气。
他蹙眉:“不会跳舞就不能参加晚宴?”
“那是自然,都不跳舞来参加什么晚宴啊……”林舒星张了张唇,正要接着往下说。
“是吗?”
一道不怒自威的低沉嗓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众人顿了下,纷纷扭头,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过来。
男人看着像二十八、九,烟灰色的西服将他衬得禁欲又内敛。
他的脸极为冷峻。
眉骨挺括,鼻梁高挺,薄唇瘦削。
冷白手腕搭在轮椅扶手上,腕骨线条凛冽,腕表反射着莹莹灯光。
即使是坐在轮椅上,也并没能折损男人一分一毫矜贵又高冷的气质。
众人在心里猜测着这位气质卓绝的男人是何人。
这个年龄,轮椅,alpha……男人朝着裴语过来。
“照你所言,想必秦某应该也不配出现在这。”
秦深抬了下手,“秦毅阳,裴语,我们走吧。”
他看向裴语,瞥见少年衣服上的污渍拧了下眉。
秦毅阳和裴语异口同声地“嗯”了声,放下手里的餐盘,正要跟着秦深离开。
秦深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把裴语拉近,双臂环在他后腰,给外套袖口打了个结:“衣服这里怎么弄的?”
“谢谢。”裴语反应慢了半拍:“啊……刚出了点意外。”
“秦氏总裁?!”
“我靠,不是说他毁容了吗?!”
“天,我记得他,秦总原来和以前一样帅啊!”
窃窃私语和嘲讽的笑声接连响起。
林舒星的脸色顿时煞白。
“秦、秦总——”林舒星脸色涨红,喉咙发干发涩。
一阵风刮过,他的脸颊倏地火辣辣地疼,像一片火烧了起来。
被扇得偏头的林舒星后知后觉回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快步走来的林一峰瞪了他一眼,连忙转身小跑到秦深面前。
他弓着腰,很尊敬地挽留着:“抱歉,秦总,是我管教不严,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胡话,希望秦总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回去定会好好教育他。”
秦深很轻地笑了下,“岳父你不必如此,只不过小语和我联姻,看到他被欺负,我这心里实在是难受。”
“懂、我懂。”
林一峰把还在发呆的林舒星攥过来,“还不给秦深和小语道歉,怎么什么胡话都往外说。”
秦深掀起薄白的眼皮:“不用给我道歉,给裴语道歉就行。”
“是,应该的。”
林一峰狠狠地拍了下林舒星的背,“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道歉。”
林舒星被拍得踉跄,娇嫩的脸蛋留下很明显的指印。
他看着周围那些不停偷笑他的人,滔天的羞愧和难堪将他活生生地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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