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的认知和想法,但我不会这么认为。”夏知坚定地说。
“别提他。”周越碗里的小龙虾越剥越多。
夏知心里想,就算周礼不是抑郁症,只是面对现实的压力、过往的痛苦而本能选择逃避,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些人就是没有办法做到坚强,难道要把他们往死里逼吗?为什么成年人连怯弱的权利都没有?他在这些事情上怯弱不代表他在所有事情上都怯弱。谁也不能因为一两件事就给他人盖上这样的标签。
没人规定只有坚强的人才值得爱。
哪怕是周礼这样的成年男子,也是可以放声大哭。那又怎么样呢?
就在二人刚吃完午饭没多久,周越的手机忽然响起了电话铃声。他拿过手机一看,下一秒便微微蹙眉。
夏知看出他不想接听电话,便问:“谁打来的?”
周越沉默了两秒,但还是回答了夏知的问题:“程乾。”
“那你赶快接呀!”
周越听到夏知这句话,原本要接的打算瞬间被给浇灭了——为什么程乾打来的电话就要“赶快接”?程乾是周礼的朋友,又不是他的朋友,现在打来这个电话,无外乎一定是关于周礼的事。看来,她还真是紧张那个人。
周越偏偏不接,而是将手机果断地丢到了沙发上:“我没兴趣。”
夏知知道周越与程乾向来不睦,便立刻朝着响铃的手机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说:“你不接我接,万一程乾有事儿呢。”
周越看着夏知焦急的背影,突然醋意大发。也正是在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和周礼爱上了同一个人。
是爱,没错。不是简单的喜欢。是那种想要时刻与她呆在一起都还嫌时间过得太快、想要与她共度余生都还觉得生命实在太短的爱。
他爱上了她。
夏知接通电话,张嘴就问:“喂?程医生有什么事?”
程乾应她:“周礼跟你在一块儿吗?让他接电话。”
夏知很抱歉地回答说:“跟我在一块儿的不是周礼,是周越。你是要找周礼吗?你可以先跟我讲,等周礼苏醒过来,我第一时间转转达他。”
电话那头的程乾沉吟了片刻,语气低沉地说了句:“周礼的母亲快不行了,他可能要回江州一趟。”
“——什么?!”夏知感到无比震惊。
在夏知和周礼接触的过程中,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自己的母亲。夏知对周礼母亲的所有认识来源于程乾之前对她的讲述。那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周礼抑郁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在夏知还不知要讲些什么的时候,程乾又说了一句话:“周礼已经很多年没回江州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你给我回个电话,我立刻赶去找你们。”
造谣侮辱一事还没刚落下帷幕,夏知预感到又将有大事发生。
“好,我知道了。”
夏知慢慢走回到周越身旁,看着他说:“不好了。”
然而周越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好奇与惊慌,仍旧慢条斯理地问道:“和我有关吗?”
这问题问得冷冷冰冰,令夏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与你无关,但与周礼有关。”
“那就好。”周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夏知小声地说了句:“周礼的母亲要不行了。”
周越刚要转身体,听到这句话却忍不住微微滞了一下,但接着他便说了一句更加冷冷冰冰的话:“死了好。”
夏知无法对周越的这句话做任何评价,毕竟她还太不了解周越的母亲。
“你很讨厌她?”夏知问道。
周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程乾还说了什么?”
夏知回答说:“周礼可能要回江州一趟。”
周越听到之后忽然冷笑一声:“程乾应该很清楚,周礼已经很久没有去过江州了。”
夏知点头:“刚才在电话里程乾有说。”
“可是他有告诉你,周礼为什么不回江州吗?”
“不知道。”但两秒过后,夏知接着说,“猜得到……也许是因为他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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