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发生的“意外”。
她也没有机会看到法国或美国的报纸、杂志,也没有机会上网,将近三周的时间几乎跟外界脱节。
吃饭的时候也没说这事。
管家已经拿回他们的行李,他收拾了一点,给她把明天晚上去波士顿的行李收拾好了。
一些宾客直接送的礼金支票,一千到数千美元不等,他已经统计好了,大概有一百万美元,这些钱都给她当家用。
按说他们应该开一个联合户头,但既然是他拿全部家用,似乎也用不着开什么联合户头,要买什么直接刷他的附属卡,或者她更喜欢现金的话,直接打进她的银行账户。
她便说要现金。
他表示可以,以后每个月月初打两万美元。
行吧。
每年额外有十万美元的额度买衣服,出席宴会的礼服裙等费用另外计算。她今年年底毕业,要是按照计划暑假就去联合国实习,到时候也免不了参加一些宴会,要渐渐开始熟悉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
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她一向对宴会之类适应良好,也没在怕的啦。
其他事情不多。他们还没有孩子,便少了一大堆烦心的事儿,听说一个孩子还没有出生,父母就要开始为他们在上东区贵族幼儿园排队了!幼儿园还要考察父母的身家、教育水平、社交能量,你的孩子排队三年还未必能进得去!
当时听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豪门内卷的也太可怕!
所以你想想豪门娇妻怎么可能还能外出工作,抚养孩子必须是二十四小时全身心付出的工作。
一些宾客送的实物礼物,都堆放在客房里,他还没有时间拆开来看,准备明天让管家拆了,分门别类放着。按照传统,一般都是送的厨具、小家电之类,到时候大概会有很多重复的。她要是愿意查看就留给她回纽约的时候拆。
张文雅表示没那个时间,让管家做主好了。
杂事儿都讨论完了,晚餐也吃过了,该讨论非重要待办事务了。
“你有什么想法?”查理很突然的问。
“什么?”张文雅先是皱眉,随即明白过来,“你说约翰?”
“总要处理一下。”
她感到好笑,“你知道要怎么处理吗?”
“不知道。我第一次结婚,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查理腾的一下心头火起,“他这是羞辱我、羞辱你、羞辱了我的家族!”
“那怎么办?你再找他打一架?”张文雅翻了个白眼。
“我想知道你怎么想的。”他很苦恼,“你爱他吗?”
“不怎么爱。”
“你爱我吗?”
“有一点点爱。”
唉!她很狡猾,说的很含糊。也许这就是他们中国人的说话方式。
他恼恨的说:“我已经成了全美国人的笑话,我们才刚结婚,他们就盼着我们离婚了。”
“他们?谁?”
“杂志,媒体,随便谁。”
张文雅忍不住笑,“是吗?要我看,别在意别人说什么。现在可是你跟我结婚了呢,不是他。”
他又得意起来,“是啊。你是我的妻子,baby,一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就很快乐,你呢?”
她想了想,点点头,“也很快乐。”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望可怜的约翰吧。”他一跃而起,趾高气扬,“你说呢?”
“这么晚了……现在去好吗?他也许已经休息了。”
查理倨傲的说:“我管他睡了没有,他就是睡下了,也得起来。”
好呀,这中不可一世的霸总范儿还是很有趣的。
其实也不是太晚,晚上九点多而已。对于上东区来说,这才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呢。
查理为她挑了衣服:一条甜美的白底樱桃印花连衣裙,黑色长靴,黑色羊绒长大衣,再戴一顶深墨蓝毛呢鸭舌帽。
一月底的纽约还是很冷,步行走过去,他们公寓楼下居然也已经有了十来个狗仔队蹲点,见他俩出门,顿时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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