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人们吃饭喝茶谈生意的地方,医生能来吗?还是在花馆方便得多。”
“什么医生?”
翠竹仍然警惕。
“是看脏病的呀?”沈丫头装做若无其事,亲热地刨刨她鼻梁:“你可真是聪明,到花馆当然是看脏病,可也看一病人。我怀疑三妹是不是吃什么过期食物中了毒,再不找医生看看,只怕要成活僵尸的呀。”
翠竹被哄住了,
点点头站起来去搀扶三妹,沈丫头也去搭手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的将三妹扶了下去,一直扶进了花馆。进了花馆,沈丫头就把三妹交给阿喘妈咪,还叮嘱道:“医生看了后,就让伺役把二姑娘送回来,多少钱我来和你交接。”
“好的,沈头儿放心,”
阿喘妈咪也高兴的配合着。
“你的员工,也是我的员工,都是阿桂老板的员工,”沈丫头忙瞪瞪她,生怕她一多嘴,又出什么屁漏。阿喘妈咪当然明白,立即住嘴,和翠竹一起搀扶着三妹,慢慢上了三楼,进了书府大人房间。
刚放下三妹,
翠竹就发现不对。
原来那书府大人欲火攻心,早等不及了脱得精赤条条的,就裹着条薄被在床上坐等着。垂手站在他一边的跟班,倒是衣着整齐,可也有点急不可耐。
翠竹三妹一进去,
书府大人就呼的掀掉了身上的薄被,猛扑过来。
翠竹吓得尖叫一声,一松手,转身就跑,阿喘妈咪见惯不惊,哈哈大笑,将手中的三妹往前一送,拦住了翠竹。三妹早己虚弱之极,这左右一松,当即瘫软倒在地上。
书府跟着扑上来,
抱住翠竹就往床上拖。
可怜翠竹拚命挣扎,号叫救命。啪啪!阿喘妈咪兜头就是二个大耳光,恶狠狠的骂到:“小赤佬,有x不卖,故意装怪。不是要医病的呀?拖上去。”身后的二个伺役上来,架起翠竹就扔到床上。
三人退出后,
跟班也抱起地上的三妹,扔到床上,再对书府大人弯弯腰,也拉上门,退了出去……
这一天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晚饭时,捕头老公回来了。进屋就问:“小笙崽在系?”笙崽恭恭敬敬上前:“师傅!”“你马上去找你师哥,把那二样东西放到纽队副家里去。”
“好的,”
笙崽转身就走。
阿桂老板招呼道:“笙崽,吃了饭,不急这一会儿呢。”“师母,别担心。”笙崽向后扬扬手:“我在外面,随便买点什么吃就行了。”
姚少是第一次参加黄府吃饭,
有点儿茫茫然。
黄捕头一扭头看见他也在,有点吃惊,忙去瞟阿桂。阿桂老板也不看他,而是对着宝英吩咐到:“以后,姚少就和我们一起吃饭了,有不懂的地方和一些注意事项,你得多教教。”
“阿桂姐放心,”
宝英看看姐夫,高兴的回答。
“包在我身上,姚大少,你听到没有?”姚光楞楞:“听到什么?”“师母吩咐了,以后,你就跟我们一起吃饭,由我当你的老师,凡有不懂之处,问我就是,明白不?”
姚少点点头,
也面露喜悦。
姚少来了好几个月啦,再笨再憨也知道,能跟着师傅师母一起吃饭,是帮中最大的光荣。就像在苏洲青帮一样,能跟着桂帮主夫妇吃饭的,只有帮主夫妇最信任的心腹,保镖和亲信。
一个帮众的核心,
就是师傅师母。
师傅师母的话和决策,就是这个帮众的核心秘密和行动方向。而吃饭,就是师傅师母议论,讨论和核心人员商量的最好机会。姚少岂能不高兴?
上个月受阿桂老板委托,
姚少回过一次苏洲。
反正也不远,不过二百里路,姚少大步流星权当散步,二个时辰便到了。阿桂老板委托什么呢?委托姚少带一筐阳澄湖大闸蟹,送给桂帮主夫妇,实际上是让姚少回苏洲看看。
姚少心里当然明白,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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