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害怕真的把周家给得罪了。届时哪怕她再拿赵大伯出来说事儿,怕是也没用。
咬咬牙,赵大伯母就只能暂且低头服软了:“二弟,我不是来找事的。你也不用这般跟我说话,我不过是想要见见周亭宴。今天这样的日子,也算不得什么错吧!”
“大嫂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跟我无关,我也不关心。大嫂若是想要见亭宴,暂时怕是不成。大嫂如若等得住,就先在一旁坐会儿。等亭宴回来,大嫂自然就会看到了。我还有不少客人要招呼,就不奉陪了。”赵青山今日可不是闲着没事儿,他忙着呢!
如此这般,赵大伯母就被冷落在了一旁。
眼睁睁看着赵青山说走就走,一眼也不多看她,赵大伯母深觉自己被故意无视,差点没气的跳脚。
然而,赵青山说了周亭宴不在家,还一脸信誓旦旦的让她坐在这里等……赵大伯母不敢成心闹事,便也只能老老实实先等着了。
成吧,她就要好好看看,周亭宴待会儿到底是从哪间屋子出来,还是真的从大门外回来。
但凡周亭宴不是从外面回来,她倒要看看到时候赵青山如何跟她解释,又如何给她交代。
赵大伯母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
就在她等的极其不耐烦,准备起身走人的时候,周亭宴出现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周亭宴真的从大门外走了进来,赵大伯母差点没有反应过来。
赵青山却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周亭宴,也立马就迎了上去。同时,直接告诉了周亭宴赵大伯母等在院子里的事情。
周亭宴还没接话,就见赵大伯母直接冲了过来。
“师娘。”见到赵大伯母,周亭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神色和态度看不出丝毫的不妥。
“你真的出去了?”赵大伯母到底还是没有忍住,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口。
“是,县老爷一早派人来请,学生便去了县衙一趟。”并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周亭宴如实告诉赵大伯母道。
赵大伯母僵住,万万没料到周亭宴居然是出门去见县老爷了。
这个时候她总算意识到,为何方才赵青山一直没有直言告诉她了。只怕就是故意想要看她笑话吧!
赵青山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大房跟县老爷的瓜葛……
赵青山确实是故意的。要是他一早就告诉了赵大伯母,周亭宴出门是去见县老爷,赵大伯母还不当场就被吓跑了?
这可不是赵青山要的结果。他就巴不得看到赵大伯母在周亭宴面前被吓得面无土色的模样。
如此赵大伯母还怎么在周亭宴面前摆出所谓的师娘架子?只怕从今往后赵大伯母只要见到周亭宴,都忍不住会想起今时今日呢!
别说,赵青山这个人的小心思是真的很多,小伎俩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尤其赵大伯母这种自视清高的人,根本就玩不转,也完全不可能及时意会到赵青山的诸多小计谋。
“那什么,我、你……”赵大伯母纠结了好半天,总算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急急忙忙问道,“县老爷召见你可是有什么事?”
虽然县老爷一直没有真正找过赵大伯一家的麻烦,当初赵明治的事情也过去了许久,可赵大伯母还是免不了的担心。
万一县老爷想要秋后算账呢?万一他们一家子就是躲不过去呢?
周亭宴抿抿嘴,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赵大伯母的问话。
主要是赵大伯母这个问题其实是有些突兀的,也有些逾越。县老爷跟周亭宴说了什么,需要告诉赵大伯母?
倘若这其中有些事情不方便说,那又怎么办?赵大伯母岂不是成心找事,故意为难周亭宴?
周亭宴这一不说话,赵大伯母不禁就更加的慌张了。难不成真的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县老爷那边已经想好了要如何报复他们家?
不得不说,赵大伯母实在想的太多。
即便县老爷真的要算计他们家,又怎么可能特意找了周亭宴过去说?总不至于县老爷还故意想要跟周亭宴商量商量吧!
“亭宴,你别不说话啊!县老爷到底找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赵大伯母急得快要哭出声来,直接可以明显的听到哭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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