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务。
“肯特上将不愿意?”展溟笑着问,又把叶一映向后踢了踢。
“不不。”肯特连忙一碰脚跟,行了个军礼,“是,大人!”
“嗯。之后我会通知高瞻,你们具体商量调防的事,三天内执行完毕。”
“老公~~”叶一映顶着一脸鼻血,从树丛里探出了惨白的脸。
“啊——这…”肯特上将惊声尖叫。
“我夫人而已。”展溟顶着扑克脸,“肯特上将,没什么事了。”
肯特上将惊魂未定,踉跄着走了,叶一映从树丛里爬出来,拉着展溟在长椅上坐下,问道,“你为什么要两军调防?”
“没什么,日常调动而已。”展溟站起来,沿着石子路向枫林边缘走去。
“展溟。”叶一映在身后叫他。
“嗯?”
展溟倒是一愣,叶一映这半年已经很少对他直呼其名,人前尊敬的叫他大人,人后就亲昵的叫他老婆,小卯,小怪兽,这么正经的被叫了大名,展溟还真有些不适应。
“展溟,你准备做什么?”叶一映拉住了展溟,迫他转过身来,按住了他的肩膀。
展溟很少见叶一映如此正经,他紧紧抿着唇,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枫叶红如烈焰,暖着黄昏的日光,透过了叶一映透彻的琉璃眸子,都要看到了展溟的心里去。
这个天天嬉皮笑脸的家伙,这时候看起来却别有一番威严。
“没什么。”展溟面不改色的说,却移开了眼神。
“展溟,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次去蓝星,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展溟烦躁的说。
“展溟,如果你不调防帝国第一舰队,我还真信了。“叶一映冷冷的说。
“那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展溟身子稍微向后退了退,轻轻的挣扎起来。
“做你一直想做又没做到的事。”叶一映双手按住了展溟的肩膀,用力钳制住他,“展溟,我理解你,我也可以帮你遮掩你的身份,虽然我不知道你具体要做什么,但是你要做的事,会动摇帝国的根基,造成不可收拾的混乱!“
展溟的肩膀被叶一映捏的发出了轻微的“咔咔“的响声,压倒性的雪松香气更袭了过来,展溟本来就被感冒折磨的浑身酸痛,现在更是头昏脑胀,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再也站不住,正好身后有一棵高大的枫树,他便向后斜斜的靠在了树干上。
“呵夫主在审问我?”展溟的金眸有些迷离,却扬起了唇角,含着冰冷的笑意。
“展溟,跟我说实话。”
叶一映并不怜惜,他的琉璃眸子里隐隐现出了一抹墨色的黑,带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冷冽起来,他将展溟按在树干上,轻轻的摩挲着展溟细嫩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停留了片刻,又捏住了他娇嫩的肌肤,用了点力,掐住了他。
“你滚开,我的事不用你管。”展溟手指用力,却抬不起来,汗水濡湿了金发,在秋风中越发的冷,他只能用力抠住了枫树干裂的树皮,在叶烬尘的掌下浅细的呼吸着
“小溟儿,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朕怎么能不管,况且你还要叛国。”叶烬尘贴上来,雪松香气盈满了展溟的每一个细胞,他捏住了展溟的下颌,逼迫展溟抬起头来,“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的把孩子生下来,做好你的皇后,其他的事”
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飞蛾突然落了下来,扑闪着翅膀,洒落一身银粉,落在了叶烬尘的鼻子尖上,黑眼睛与叶烬尘四目相对。
“啊啊啊啊!”叶一映大叫一声,“飞蛾!”
叶一映松了手,眼中的墨色一闪即逝,他倒退几步,脚下绊了根树枝,手舞足蹈的跌了下去,恰巧地上有块石头,垫在了他屁股上,叶一映差点儿摔肛裂了。
飞蛾嫌弃的扑了扑翅膀,飞进了树丛里。
雪松的香气消失了,展溟稍微有些了力气,他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脚踢在了叶一映屁股上。
“你还真是戏精附体了你!”
“我”叶一映屁股更疼了,他懵逼的抬起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
“你什么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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