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还给我!”
外间悄无声息,不知道嘴碎的特伦哪里去了。
展溟吸了口气,打开门,赤着上身悄悄往外看,打算看看外面的情况,伺机跑出去找自己的衣服。
然而他一下子撞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胸膛里。
叶烬尘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墨色的眼睛里拢着淡淡的烟气,宛如雨后的冰湖,声音更冰冷,“皇后殿下怎么赤身裸体就奔出来了?”
“你醒了?”展溟终于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托皇后的福,没打死朕。”叶烬尘淡淡的说。
“在医院真的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展溟是真心道歉的,他并不想伤害叶烬尘,但是当时,他更不能让叶烬尘把乔恩杀了。
叶烬尘却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接着刚才的话问,“怎么了?殿下不会穿衣服么?”
“我…”
展溟微愣。
叶烬尘现在看起来,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皇后不会穿,朕帮你。”
“你别这么跟我说话…”
叶烬尘卡住了展溟的腰,粗暴的把他推回了衣帽间里,把他用力按在了软凳上。
“皇后殿下当真是被朕惯坏了。”
山羊皮面的软凳泛着凉气,接触着展溟的皮肤,幽幽的冷意直沁入展溟的骨子里去。
“我不需要你惯,是你自己非要贴上来。”展溟一针见血道。
展溟没想到,这句话就是一个导火索,直接把炸药桶引爆了。
浓重的雪松香气溢满了房间,叶烬尘墨黑的眼里掀起了惊天怒涛,他把展溟扛起来,大步走出了衣帽间。
展溟身子绵软,动都不动不了,只能大叫,“你放下我,你…”
“闭嘴。”叶烬尘冷冷的说,声音里有丝丝的冷气,“这里不会有人理你。”
“还有,以后在朕面前讲话,要用敬语。”
展溟闭上了嘴。
没错,这是皇宫,而这个人,才是真真正正的叶烬尘。
之前那一个,是为了得到他,试探着,压抑着的,叶烬尘和叶一映的混合体。
静明廷卧室里的墙面上有一道翻转门,跨进去,对面就是叶烬尘的卧室,叶烬尘把展溟丢在大床上,把他脱的□□,然后把他面朝下,平平展展的按在了床上。
叶烬尘在他身侧坐下来,滚烫的手指在他背后摩挲着。
“你要做什么?”
展溟有十分不祥的预感,他艰难的扭过头,狐假虎威的说,“放了我,太上皇还在等我。”
“呵…”叶烬尘低笑,“皇后既然学不会如何对朕说话,就别说话了。”
接着一团手帕就塞进了他嘴里。
展溟颤抖着手想去把手帕抽出来,叶烬尘已经轻而易举的捉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捆在了床头。
“唔…”
展溟只发出了一点儿破碎的声音,就感觉到有尖细锐利的东西刺在了后背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展溟也不知道都灵顿宫是如何制暖的,总之屋子里特别热,他身上的汗伴着淡淡的血丝,把御榻上的床单都濡湿了。
他本来也没什么力气,刚开始挣扎的剧烈了,于是被叶烬尘连脚腕也捆住了,现在只能如死鱼一样躺在砧板上,为叶烬尘宰割。
叶烬尘捏着一只针尖似细的笔,正在展溟背上十分有耐心的描画。
一丛丛细叶,伴着两朵绚丽的白荆花,盛放在展溟后背柔嫩的肌肤上。
最后一笔,勾勒出花心,叶烬尘用力刺下去,染了一袭艳红。
展溟呜咽一声,口中的手帕已经被咬烂了。
叶烬尘是给他敷了麻药的,然而精雕细琢了两个小时,细细密密的针刺,还是让他煎熬和痛苦不堪。
叶烬尘抽下了展溟口中的烂手帕,用纱布慢慢为他洗去背后的残血,把他抱起来,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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