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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这次换展溟脸红了。
威尔慌忙给叶烬尘行礼,叶烬尘挥挥手,接着问,“然后呢,朕也想听。”
“哦…这…还有蜻蜓点水,玉兔捣药,猛鹰擒兔…”威尔文邹邹的说。
“嗯,不错。”叶烬尘抱起了展溟来,“今天我们都试试?”
“不好吧,我没洗澡,我的房间小,床底下也没地方给你跪。”展溟遗憾的说。
“没关系。”叶烬尘抱着展溟出了教室,向他的小卧室走去。
展溟在忙碌的课程中度过了平静的一周,越发的容光焕发起来,而在展溟的摧残下,全体老师越发的愁苦零落了。
周六只有上午半天课和晚上的一堂园艺课,展溟下午睡了一下午,醒了之后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到了唯一那套白色衬衫和浅灰色西裤换上,又穿了双皮靴,戴上一顶遮阳草帽,很有些兴奋的,去了宫苑里上园艺课。
穿久了长袍,现在便觉得穿长裤是如此的轻盈,展溟心里漾起一丝丝的忧郁,又很快压到了心底里。
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虚度光阴吧。
进了宫苑深处,展溟四处寻找园艺老师,没想到几只小兔子围住了他,蠕动着三瓣嘴,在他脚边闻来闻去。
展溟拎起那头小灰兔的耳朵来,摩挲着它头上的软毛,就有人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啊。”展溟笑道。
伊卡洛一双淡金色的眼睛弯了弯,“殿下,我是园艺老师,所以才养了这些兔子的啊。”
伊卡洛拿出了一把大剪子来,“今天我就带着殿下修剪一下灌木丛。”
伊卡洛拿着大剪子,迅速把一棵小灌木剪成了一个心形。
展溟十分惊艳,接了剪子过来剪了半天,却只得到了一个看不出形状的丑八怪。
伊卡洛摇摇头,“殿下,下剪子时要想好…”
“嗯。”展溟想了想,朝另一棵树下了一剪子,半棵灌木丛倒下来,朝着兔子砸了过去。
小兔子们四散奔逃,展溟扔了剪子,去追兔子。
一路追着兔子,展溟到了宫门口,小灰兔狡黠的眨眨眼,蹿出了宫门。
展溟跟了出来,朝着小灰兔追过去,一把抓了个空,伊卡洛从展溟身后奔过来,扯住了一对兔耳朵,把小灰兔拎了起来。
“抱住了。”伊卡洛把不断挣扎的小兔子递给展溟。
展溟接过了兔子,拨弄了一下小兔子的胡须,对上他的黑眼睛,笑道,“你好狡猾。”
“我们回去吧。”伊卡洛扶住了展溟的胳膊,带着他往回走去。
两个人正言笑晏晏,没想到小灰兔突然咬了一口展溟的手指,再次从展溟手里滑了下来,落地狂奔。
这次小兔子奔的远了些,跃进了一片矮树丛,展溟奔过去拖住了它的屁股,努力把他往外拖。
然而没想到,拖过来的兔子前肢还抓着一根华丽的绶带,那根绶带有着金色的边,中间是红蓝色,尾端缀着一颗白荆花徽记。
展溟心里颤了一下,顺着绶带看上去,果然,他的怨种老公,皇帝陛下叶烬尘,正站在灌木丛后面,幽幽的看着他们两人一兔。
这片灌木丛只到人的半身高,对辛尼斯宫这边一览无余,不知道叶烬尘在那站了多久了,而且叶烬尘身后还跟着呆呆的梁西岳和梁秋凌。
展溟突然想起自己是不能出辛尼斯宫的,今天不仅跑出来了,还和伊卡洛一起玩兔子,更被大怨种给撞见了。
展溟假装看不到,迅速松开兔子,低下头,转身就往辛尼斯宫里走。
伊卡洛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管兔子了,机械的跟着展溟往回走。
“现在没课?”暴君在身后沉沉的说。
“有课,园艺课。”展溟只好站住。
“他是谁?“叶烬尘指了指伊卡洛。
“陛下,我是钢琴和园艺课老师。”伊卡洛赶忙说。
叶烬尘不理伊卡洛,只是看着展溟,等他回答。
“伊卡洛,学院的老师。”展溟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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