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去。”
“唉。”燕王瞧着自家妹妹这一副土大款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叹息,自打皇兄给他派了这档子任务,这上京城就成了昭宁的后花园,短短半月,他们算是将这上京城的每条长街都逛了个遍。
他这个妹妹,还有个特殊的癖好:那便是逛街时,给那些店铺提点小意见。
许是她当真有几分经商头脑,那些铺子经过她的点拨,生意也属实变得越来越好,以至于他们所到之处,各家店铺都争相招揽。
他转过头看着身后跟着的十几护卫,几乎人人手中都提满了这些商家送的年货,那些护卫见燕王转头看过来,连忙恭敬朝他一行礼,燕王点点头,只得干笑几声。
他皇兄怕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带昭宁出来玩,还能替宫中节省开支,每日这些店铺送的年货不仅送到宫里,还会分到他们兄弟几人的府上。
燕王感慨:实在没想到有一日还能靠自己妹妹养活。
“诶,等等我!”
珍馐舫包厢的门一关,言笙便瘫在椅子上,“九兄,咱们这样整日挥霍无度、不务正业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呦呵,这整天带你出来玩,你还不乐意了?”燕王撩起长袍下摆坐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每天为了想方设法带你出来,我每天晚上送你回去后,我回我府上都要和幕僚集议?”
“年底还有政事?”言笙撇了他一眼问道。
“想什么呢,自然是跟他们商议,还有什么借口能过母后那一关!”
“哈,”言笙笑声中带着几分虚脱,“这日子可什么时候到头啊,我原想着,这整日里出来玩,那是极开心的一件事,可是谁知道,这开心劲儿过了,竟只剩下疲惫了。”
“你啊,就知足吧,”燕王将倒好的茶水递给言笙道,“少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看这满皇宫,有哪个公主能像你一般整日出来玩?”
“话倒是这么说——”言笙话刚说到一半,薛纪淮便从门外突然钻进来,随后又十分急切地将门关上。
“你干嘛?有人追杀你吗?”
“嘘——”薛纪淮食指抵在双唇上,“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
此时若是言笙和燕王配合他,就应该问“你看到什么了?”,但这兄妹俩没有一个接茬的,搞的薛纪淮深感无趣,也不吊着他们了。
“我看到咱们那晚撞见的那个孩子了。”薛纪淮注视着言笙道,“那个跟罗俊彦要钱的孩子。”
“那,人呢?你不会又把人跟丢了吧?”言笙连忙问道。
薛纪淮对她这说辞颇为无奈,“什么叫又?”说罢,他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就从外面被打开来,言笙随即便瞧见了泽生捂着一孩子的嘴进了包厢。
“你这是,你把他绑来了?”
“嘿,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小兔崽子跑得才叫一个快呢,我的人根本抓不住他,滑不留手的,活像条泥鳅。”
说着话,薛纪淮蹲在了那孩子面前,跟他平视着说道:“小孩儿,我让他松开你,但你不可再像刚才那般大喊大叫,你可答应?”
那孩子被捂着嘴,只得‘呜呜’地点头应声。
薛纪淮见他应下,便示意泽生松开手,但泽生这边刚松开,那孩子便如同兔子一般朝着门口窜了过去,嘴里还大叫着“救命”。
也亏得薛纪淮早有准备,在他窜出去的第一步就薅住了这孩子的后领,又迅速地再次捂住他的嘴,“小子,你以为你在跟谁抖机灵?”
那孩子被薛纪淮禁锢着难以动弹,这会也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出这间屋子,遂倔强地将头侧向一旁。
“你还挺犟。”燕王从座椅上站起身来,那孩子也顺势仰头看着燕王,只见这男子一身靛青色长袍,那袍上绣着蟒纹式样,腰间系带嵌着数颗玉石,长靴蹬地那上面竟半点灰尘都没有,甚至靴子上都绣着金线银丝,通身贵气逼人,只一眼他便明白,面前之人是他无论如何都惹不起的。
“放开他吧。”燕王冲着薛纪淮使了个眼神,薛纪淮也松开了禁锢着他的双臂,将那孩子推到了燕王面前。
“你可知?你方才犯了大罪?”燕王恐吓小孩道。
“不知。”那孩子摇了摇头。
“你面前这个姐姐,可是公主殿下,你冲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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