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么,是他们先编排我的。”
越国公夫人本来也不是真心担忧前亲家,只是:“闹得这么大,那你可怎么再嫁哦,还有人敢娶你吗?”
“儿大不了去做女冠,永远陪着阿耶阿娘。”舒宜笑眯眯去拉她的手。
越国公夫人一下甩开:“你还贫嘴!知不知道出家是要度牒的。现在淑妃在宫里天天哭,圣人不给你批度牒可怎么办?要是圣人把你召进宫申斥一顿怎么办?”
“那我就把新的印刷法子献给圣人咯,”舒宜道,“这技术倒是很好,我想早点献给圣人。”
越国公夫人给气得连瞪她好几眼,回卧房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没几日,舒宜真的给召进了宫。
一进殿门,就是一个正襟危坐的皇帝,和一个泪水涟涟、梨花带雨的淑妃。
皇帝带着点无奈的笑,问她:“珠珠啊,你最近干什么了?”
“啊?事情可多了,”舒宜装傻,“我最近忙着书坊的事情呢,倒找到个简便的印书好法子,正打算献给圣人您呢。”
皇帝唇角抽动了一下:“就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淑妃没忍住哽咽出声,绘了精致蔻丹的指甲优雅地拈着丝帕拂去泪水。
舒宜“呀”了一声,劝道:“娘娘怎么哭了呢,瞧这可怜见的,都不好看了。”
淑妃的哭声被她哽得一噎,只得哀哀切切对皇上道:“圣人,妾的侄儿,被风言风语攻击的都不愿出门了,看来妾的外家,在长安是无无立锥之地了。”
舒宜睁大眼睛:“娘娘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最近长安出了什么事?”
“是有心之人传风言风语,”淑妃咬着牙,“那戏本子竟说,竟说……妾说不出口。”
“啊,这事我倒有听闻,”舒宜道,“可这不是戏本子吗,怎会有人当真呢?”
“这戏本子里桩桩件件,无不暗指妾的外家,有故意影射之嫌,”淑妃哭道,“圣人,您要为妾做主啊!”
“那话本子说的是魏侯,又不是韦侯,怎会有人混淆呢,”舒宜看上去非常惊讶,“难道韦侯爷也……有疾?”
皇帝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淑妃摇摇欲坠:“你竟说这种话?”
“我说什么了,”舒宜看上去比她还纯洁无辜,“我只是因着往日残存的夫妻情分,为会昌侯正名。难不成,会昌侯如今竟有疾?所以才招人误会了。”
开玩笑,光看韦秉礼庶子庶女一个一个往外蹦,就能知道他是个热爱辛勤耕耘的花心种子。
可这事吧,不比别的,不好澄清。要是舒宜攻击韦秉礼宠妾灭妻,冷待继室,韦府这边也能编不少说法和她掰扯好几个回合,但是舒宜直指韦秉礼不行,韦秉礼又不能脱了裤子让满长安的围观群众评判一下公道。
要是你说韦秉礼有那么多庶子庶女呢,指不定大家又要开始讨论韦秉礼帽子的颜色了。
而且她这一招最狠的就是,没人明面上说是你啊,你这么自觉对号入座,莫不是真的有问题?
淑妃气得发抖,唤了一声“圣人”。
皇帝轻咳一声,正要说话,舒宜先肃容下拜。
“难道陛下也被蒙蔽,竟觉得是我吗?”舒宜道,“这样的满城风雨,难道我的名声就很好听吗?毫无根据,没有证据的事情,陛下也相信吗?
”
她只在最初令人编了瞎话满街传,后来就再也没管过流言发展,现在要找那些说书先生的痕迹,再找不到的。街上卖的书,也很注意,没在明面上和越国公府扯上关系。
如果皇帝是一个坚定的人,就不会在之前淑妃的那么多次眼泪中软了耳根。现在舒宜一强硬,他就犹豫了:“珠珠,你别太激动,又没说是你。”
舒宜酝酿了一下,很快泪盈于睫:“陛下,臣女实在是无法自证清白啊。”
皇帝只能说:“你莫要多心。”
舒宜点点头,把这句话原封不动转给了淑妃:“娘娘,还是莫要多心。”
淑妃气得要吐血,舒宜微微一笑。
之前仗着皇上喜欢和稀泥的性子,占了那么多次便宜,现在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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