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继室后我和离了(穿书)

第18章 第十八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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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白菡萏是怎么想的,舒宜一定会笑掉大牙。至少舒宜从来没有幼稚地以为过可以凭借穿书优势为所欲为,周围的所有人可能在书中只是一个不超过两行字的角色,但是在这里,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不过舒宜也并无和白菡萏认亲的打算,看她拿着抄来的诗词搅风搅雨就知道,虽然不知道白菡萏目的如何,但她看所有人的视角都是居高临下的,要是知道了解先机的不止她一个,一定会不择手段对付舒宜。

舒宜没有当靶子的嗜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方伯晏骑在马上,原本在慢跑,瞥到闻岱执旗的那只手动作变化,立即调转方向,如一支离弦的箭般飞驰,策动着马匹在校场上极速兜了半圈。

闻岱在原地看着他逐渐靠近,微不可见地一点头,又高举起手中旗帜示意,随后抛出一个装了沙土的布袋。

方伯晏目光追随着不过两拳大小的圆滚滚布袋,引弓抹弦。他反应已算快,不过还是慢了一拍,箭矢恰与布袋擦过。

方伯晏放慢了马速,小跑过来,闻岱示意他去捡箭,笑着鼓励道:“殿下悟性不错。”

方伯晏用弓弦一挑,握住箭柄,将脸皱成个包子样:“还是没射中。”

“这才第三次,”闻岱面色沉静,“勤学苦练即可。”

新走马上任的闻将军堪称铁面无私,对方伯晏的要求极高,上课也是一丝不苟。

舒宜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难得你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不是说方伯晏不好学,但他毕竟是龙子凤孙,锦绣堆里长大,平素聪颖却调皮,而且才十岁,难得能耐下性子一遍遍重复枯燥的练习。

“闻将军能百步穿杨,”方伯晏累得灰头土脸,仍兴高采烈,“那么远还能一箭射中柳枝中端!他说多练练,我也可以。”

看来闻岱已经轻易凭实力让二皇子折服了,舒宜暗笑。

方伯晏咕嘟咕嘟灌下几口水,道:“你也来练,你就知道了。”

舒宜一笑。

这几日她时有入宫,名义上蹭方伯晏的骑射课,实际上是跟舒皇后通通消息,已经跑够马了。

闻岱将扔远的布袋捡回来,随手扔在一边,与舒宜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方伯晏冲上去扯住他袖子,哀求多给半炷香的休息时间,闻岱笑得和蔼,却坚定地拒绝了。

方伯晏一口一句师父,叫得比长安城外唱莲花落的还凄惨,宫人骑奴纷纷暗笑不已。

“皇上驾到——”

骑射苑骤然一静。

方伯晏已经飞快直起身来,在舒宜身边束手站好,跟着众人下拜。

他看上去没心没肺,脾性肆意又飞扬,非常拉得下脸,很多时候让人忘了他是长于深宫的二皇子。

那些或调皮或天真的表象他毫不吝惜地展露,可二皇子同时在某些事上有敏锐的直觉,比如今日,他还没见到皇帝,就知道皇帝心情不好。

而皇帝确实是带着怒气来的。

他刚一落座,先问二皇子骑射课为什么不练习,然后又发落了两个端茶倒水的小太监。王德忙赔着笑脸让人将两个求饶的小太监拉走,亲自斟茶,皇帝的脸色才稍缓。

“没事,”他一挥手,“朕今日心情不爽,不怨你们。”

王德放下茶壶道:“陛下可别气坏了身子,原本会昌侯献诗也是好意。”

皇帝不容置疑地一挥手:“你别替他说话了,朕已下旨,不是会昌侯,是会昌伯!”

王德忙虚虚掌自己的嘴,众人皆不敢接话。

“我看他故意打我的脸,”皇帝犹恨恨道,“是不是先前我申斥了他,心怀怨怼?专门等着流民入长安,第一个跳出来施粥。朕还没死呢!!!是显得我大桓朝中无人了吗?”

舒宜眉梢隐蔽地一挑。流民快到长安的事前几日就传遍了,据说是因为沿途也没有充足的粮食和土地,无处落脚,只得继续向前走以求生,沿路的野草树皮都啃尽了。

而会昌侯府今日在城东门摆出极大的场面施粥,灾民感恩戴德,动静很大,她进宫时也远远望了一眼。

可皇上如此气,还直接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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