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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你带。”宇森对郑徐炎说完,把手机放兜里,问王翼远:“俊轩还没回来?”
“没,让他多吃会儿,他最近刚胜诉一个大案子。”王翼远脸上的骄傲溢出蜜来,蜜蜂都能被齁晕。
“夏夏提名最佳漫画奖。”宇森不甘示弱,男人的好胜心就是来得这么突然与莫名其妙。
“俊轩帮人拿到了工伤费。”王翼远的自豪不容践踏。
“夏夏,世界漫画奖提名,宣扬中国文化。”宇森的骄傲不能被摧残。
“还是俊轩的帮助更实际。”
“夏夏的影响更大!”
……
宇森、王翼远斗鸡式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能让自己爱人落下风。
郑徐炎越听越气,肝肠如火,一把掀翻空掉的虾片篮,“我是来吃饭的,不是吃狗粮的!”
“什么狗粮?你要养狗吗?”宋俊轩终于回来了。
“他家原本就有两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狗,再养一条,连上顿都没了。”王翼远打趣郑徐炎,给宋俊轩拉凳子,抽消毒纸巾给他,瞟到他脖子处的创可贴。
“虐狗违反《动物保护法》,你对单身狗的冷嘲热讽,已对我造成精神损伤。”郑徐炎看宋俊轩回来了,立马拿起筷子夹猪颈肉。
“我虐狗?那你别吃饭,我坐实这个罪名。”王翼远把筷子擦干净,递宋俊轩手里。
“这顿饭当作你的精神赔偿,原谅你了。”郑徐炎一头扎进菜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吃得忘乎所以、如痴如醉。宇森与他相比,算个文明人,至少嚼两下再吞。
“没人跟你抢,吃慢点。”王翼远的话说了跟没说样,郑徐炎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郑徐炎一筷子夹起半盘炒米粉,用碗接住,头一点一抬,碗见光,罗望子的酸味在舌头两侧跳踢踏舞,一下又一下规律且有力地摩擦,刺激唾液腺,增加胃酸,新食还未进,旧食已消化,胃永远是空的,食欲神经不断传出“饿”的信号。
郑徐炎吃着碗里的,盯着盘里的,小时候还会关切兄弟们的肚皮,手下留情,现在经过社会的打磨,作为全桌最穷的人,谦让是种迂腐,最肥的肉,最大的虾,最鲜的鱼都只能是他的。
郑徐炎凭借本能精准预测他人的筷子将落到哪块肉上,两眼堪比雷达检测器,总能提前夹走“眼中肉”。吃,作为人类最容易满足的幸福,郑徐炎早已将“吃之幸福”这门绝艺练得炉火纯青。
王翼远瞥到手速逊色于郑徐炎的宇森,把自己抢到的紫雪蟹腿分给他一半。
“谢谢。”丁宇森剥蟹肉。
“立夏不在家,你就不好好吃饭?”王翼远把剥好的蟹肉放宋俊轩碗里。
“吃了,”宇森不服气被王翼远批评,“你租房,为什么不和我说?”
“中介和我说后,我才知道在你家旁边。”王翼远夹住宋俊轩伸向烤鸡的筷子,按到虾酱空心菜盘边。
宋俊轩扭头瞪王翼远,愤懑不乐地夹起一根空心菜,像只仓鼠样,鼓着腮帮子一点一点往下咬着吃。
“租房,提前告诉我,能省中介费。”宇森蘸蟹醋吃蟹肉,鲜甜弹牙。
“你认识我家房东?”王翼远为宋俊轩挑鱼刺。
“我师父。”宇森抢走郑徐炎筷子上的龙虾肉,郑徐炎夹走他盘中的贝隆生蚝。
“解姨是你师父,之前一直听你提起,还以为是‘旧时王谢’的谢。”王翼远无奈地看着抢食的两人,端起刚上桌的澳洲鲍鱼,给自己留一只,剩下的其余三人平均分。
“多音字。”宇森拣出炒饭里的菠萝,郑徐炎全部夹走。
宋俊轩把自己盘里的鲍鱼夹给王翼远,讨价还价:“鲍鱼给你,我要吃烤鸡。”
“健康饮食,蔬菜、鱼虾都得吃,”王翼远见宋俊轩不开心,补充道,“打包回家晚上吃,放心,他们不吃,全是你的。”指着埋头吃饭的宇森、郑徐炎说。
宋俊轩想到晚上有烤鸡、蛋糕(偷藏在宇森家)吃,心情愉悦,把烤鸡摆到自己面前,找侍应生要打包盒。
侍应生给宋俊轩送来打包盒,第五次收走郑徐炎的垃圾盘,给他换上干净的盘子。
“不好意思,浪费你家盘子,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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