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控制不住地留着眼泪,感觉看不清路了。
慈生听到严旭问:“有矿泉水吗?让我冲一下眼睛,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在哪。”
慈生伸手,去后面拿了一瓶没有开封过的水,递到了严旭的手中;慈生想问萧望勉和顾绪秋现在怎么样了,就听到严旭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强烈地喘气道:“……绪秋在前面!我刚刚拦不住她,她往前面走了好一段的距离,然后萧望勉也跟在他后面!”
慈生的手抖了一下,随即,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颤抖,又伸手从后面拿了两瓶水过来。
严旭拿着矿泉水对着自己的眼睛一顿猛冲,旋即又抹了一把脖子,好不容易从这种喘息的状态中出来,他重重咳嗽了两声,旋即虚弱道:“你留在车上吧,我下去救绪秋……”
慈生摇了摇头,旋即他对严旭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水,表示自己也要下去。
严旭似乎是愣了一下,脸上的神情有些纠结的样子,摇了摇头,不赞同道:“你别下去了!外面很危险的!”
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旋即道:“你开车吧!我们直接开车过去,就直接往前面直走就好了,马上就能看到——”
外面的白雾浓稠,空气安静,聒噪的西a的人全部都没有了踪迹。
就好像是一片没有人的地方一样。
慈生扭头,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严旭的身上。
旋即,他将手中的矿泉水瓶盖拧开了,但是确实直接往自己的脸上浇了过去。
严旭发出了一声“哎”的喊声,似乎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自残”。
旋即,严旭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朝自己迎面泼来的冷水。
他才听到了慈生说话:
“你不是说你看不见吗?”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了慈生打开了车门。
轻松打开的,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跟萧望勉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严旭焦急道:“我现在恢复了一点——外面危险,你小心!!”
慈生回眸,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声音清冽,宛如圆融如意的玉珠一颗颗落在翡翠上,让人很容易想到各种美好的词语,很好听。
“错了。”
严旭的脸色一僵,旋即是满脸的无措和茫然,问他:“哪里错了?”
慈生摇了摇头,夸赞道:“你装的很好,我一开始真的没有看出来,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
话音刚落,外面的无声和寂静显得更加的恐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现在却宛如天堑一般。
“严旭”脸上的无措和茫然逐渐消失,他慢慢地挑起来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满怀好奇地那样问他:“哪里忘了?”
慈生冷静道:“严旭和顾绪秋从来不知道萧望勉的名字。”就算知道了,也不敢直呼其名。
“而且,你忘了,我不会说话。”
虽然慈生并没有和严旭相处很久的时间,这个人演的外表上确实是天衣无缝,但是在细节上还是能够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明明说自己看不清了还能够发现慈生的动作、抛下顾绪秋自己上车。
萧望勉让车门打不开,他却轻而易举打开了。
“啧。”顶着严旭的脸,那男人明显有一点不适应,在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之后,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可惜了啊,准备还是不充分,回去要被骂死了,真是的。”
话音刚落,他浑身有一层像是鳞片的东西慢慢脱落了下来,脸上的皮也是,就一下子从刚刚的“严旭”变成了那一个被钱亦抓过去挡枪的小炮灰。
脖颈中的伤口也露了出来,他龇牙咧嘴了一下,明显是觉得有点痛。
慈生的手把在门上,在停顿了一瞬间之后问他:“为什么。”
“嗯?什么为什么?”简余顶着炮灰的脸,问的很无辜。
“模仿严旭,和萧望勉。对你有什么好处?”
简余的眼睛敛眸,语气很轻松,似乎是在思考的样子:“哎呀呀……这个嘛,我说我是被逼的,你信不信?”
慈生知道他肯定不会轻而易举地将实话说出来,其实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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