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秦玉娇这么一个姑娘家,每年挣的工分比你家老婆王菊香都多。这些都悄没声儿地归了你家。秦守业,你如今要和秦玉娇算什么养育的价钱,好意思吗?”
是啊,好意思吗?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看向秦守业的目光中也都是鄙夷,还有不可置信。
这些年来,秦守业可一直出的是忠厚的名儿,即便上回在地里他和秦玉娇吵了一场,但在大家心里印象没有变。
可现在听陈婶这么一念,敢情他把人家秦玉娇的工分都据为己有。
秦玉娇十分满意大家的反应,此时更是适时加上一句,“这些年来,我没有因为我的劳动得到任何财物。吃得是最差的,干得是最多的。大伯,你,和你们一家良心不会痛吗?”
“我自小没了娘,爹又是个经常不回来的,已经够难了。你们还要这样对待我。良心,良心呢?”
她把自己代入到原身的角色中,这番话说的是字字泣血,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陈婶子更是红了眼睛,走过来搂住秦玉娇的肩膀以示安慰。
秦玉娇转头对她感激地笑笑。
另一边,秦守业快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他解释说自己没想吞秦玉娇的工分,只是想给她攒着。可无论他怎么说,也都是徒劳。
围观的村民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
还有人提起上次的事佐证。
“那回在地里,秦玉娇找他要人家爹的汇款钱,他不也是是给攒着么?”
“可不,这回又耍这一招,有没有点新鲜的?”
秦玉娇听着大家的议论,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大家伙又不傻,秦守业一次又一次找一样的借口,谁还信呢?
没人信了。
秦玉娇相信,经过这次事件,秦守业在村里的名声会一落千丈,而,甜水村的村民们,也不再相信秦守业的为人。
秦守业听着大家的议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再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了。
而且秦玉娇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她秦守业伸出手,“既然说清楚了,那就请大伯把该给我的钱还给我吧。”
秦守业当然不想给,可他不想给又有什么办法呢?
最后只好回家去,让王菊香从柜子里拿出120块钱来。
王菊香简直惊了。
“你们两个不是去追秦玉娇了吗?怎么还追出债来了?”
秦守业虽然在外面被下了面子,但他认为在家里一家之主的地位不能丢,于是对王菊香瞪眼睛,“不该管的事情少管!”
说完,拿着钱就出去了。
他把钱交给秦玉娇的时候,脸色还是很黑。
秦玉娇才不管那些,只要她得到应得的就行了。至于秦守业的心情和脸色,压根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把钱放在自己兜里,笑眯眯地和乡亲们告别,尤其特别感谢了陈婶。
如果没有陈婶帮着从大队部把工分记录本拿出来,秦守业也不会那么快就缴械投降。
陈婶早就把秦玉娇当成自己的子侄辈,听完忙拜拜手,“你这孩子,和我和见外啥?礼拜天休息的时候记得回来看看就是了。”
秦玉娇自然答应。
耽误了快一个钟头,秦玉娇骑车到县城的差不多到了晚饭时分。她想着孟琳未必会备着她的饭,就从国营饭店买了四个包子带着。
这年月的包子还真挺实诚,每一个都比秦玉娇的拳头都大些。去孟琳家再做两碗鸡蛋汤,估计也差不多够两个人吃了。
秦玉娇这样想着,在孟琳家门口下了自行车。
“孟姨,我来啦!”秦玉娇人还没有进去,清脆的声音先传出去老远。
院子里有人应了一声,紧接着孟琳就跑出来。
几天不见,她的精神好了很多,上来就笑着对秦玉娇说:“我说你咋还没来,天色都晚了!”
秦玉娇:“家里有事耽误了。”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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