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郁理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深沉:“我不能理解,且大为震惊。刚好这几天甚尔不也没有提出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吗……”
“就有些好奇?”
真的会有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丈夫跟别人这样那样后,觉得莫名的带感,而不是觉得膈应恶心的吗……?
反正她是觉得恶心,但又出于好奇看了下去。
“……”
在知道郁理确实因为又看了些奇奇怪怪的电视剧,而单纯的好奇,甚尔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还好,脑子没病。
他伸出长臂,搭上了她的腰,一个发力让她整个人都坐到他的腿上,随即把右手贴在她的脊背上,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揉,修长的五指摩挲在上面摩挲着。
郁理顺势圈住他的脖颈,手下意识地微微收了收。
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呼吸亲密,彼此纠缠。
其实,郁理很喜欢跟他抱抱,甚尔也发现了这一点。
所以他们之间的拥抱动作比之前多了很多。
两人都没有说话。
但不久后,她便察觉到异样,她无辜的眨了眨眼。
“或许,你有没有想起,”甚尔厮磨着她温软的唇瓣,左手放在她的后颈处,“你这个星期处于生理期这一件事情?”
他的嗓音在这只有他们(?)的客厅中更显沙哑。
甚尔左手微微用力,让她仰头接受自己的亲吻。
两人的呼吸频率都在这个吻中变得急促。
好一会后,他把头向后靠在沙发上,把她按在怀里。他的呼吸又重又急的扑洒在她的耳际,带着炙热钻进她的耳道,烫得她后脊一片酥麻。
“大小姐,你看。”甚尔低低的笑出声,“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有了冲动。”
至于交换夫妻生活这种事情?
呵。
他光想想就想杀掉那个永远存在于不可能、连脸都不曾拥有的男人。
“……”郁理被提醒,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一茬来。
滚烫的体温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安静地问,“我现在对你也有想法了,可是我生理期还没过去……”
“所以,我帮你?”
绪:“……”
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两人绝对忘记了它的存在。
面无表情的绪烦躁的甩着尾巴,跳下了沙发朝外面走去。
啧,狗男人。
-
晚上这么闹了一下,郁理很快就趴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甚尔轻手轻脚的给她盖好被子,低头似是想要把她的容颜深深刻在脑海里,看了她好久后,才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闭上了眼。
-
郁理做了个很长的梦。
她先是梦见自己八岁那一年,并没有遇见咒灵。妈妈因为没有咒灵的影响,再加上她没有失去情感,也没有辉也吞噬掉她的情绪的缘故,在她的陪伴下,妈妈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积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并没有因为郁郁寡欢而去世。
花玲也没有陷入沉睡,而是陪着她一年又一年,陪她看了一年又一年的樱花。
她遇见了很多妖怪,看到、听到了它们的很多故事。
在不知不觉中,她身边聚集着越来越多妖怪。
再后来,想要给它们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她主动去为它
们做了很多,让它们走到国家面前,致力于创造出一个人、妖和谐共处的世界。
梦里没有惠,没有甚尔,没有辉也,也没有绪。
安德鲁和菲力还是她的同学,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
梦境骤变。
她梦到了甚尔和惠。
以一个上帝视角,宛如快进般粗略的看完了甚尔的一生,以及惠成长至高中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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