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都不选。因为我不管选哪一个,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必将走入那些杂种布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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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不选,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李兄,我们恐怕没有时间了,那些可都是杂种啊。
如果我不做任何选择,那我想接下来他们就会给我送手指和耳朵。
所以我说不选,其实也只是一句气话,我不得不选。
不过我想他们应该还有容忍一个晚上的耐心,至少今晚那些东西还不会着急。”
“孔雀,我的人随时都能配合你行动。”
“我知道,这次正是麻烦你们了。
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我还没有。
不瞒你说,我现在很慌,我得想办法重新找回勇气才行。”
“孔雀,你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身份证-伍陸彡74彡陸7伍
遇到这种状况,你感到恐惧,这是正常的,这不丢人。我也不瞒你,此刻我心中也是完全没有底。
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就尽管吩咐吧。”
“想要壮胆,当然是喝酒了,不过却不是你我二人喝。
陪我去见个人吧,我心中有些问题,想要问那个人。等我问清楚了,也许就不会只想着如何逃出阿卡姆。”
一边这样轻声讪笑着,孔雀和李如石回了他们的房间。
将之前在维斯特酒馆买的那瓶伏特加放入口袋后,他又到处寻找酒杯。
老马旅馆的客房里只有几只纸杯吗,这让孔雀很不满意。于是他去找老板,讨要了一大块冰。
“走吧,李兄,一会儿可能要麻烦你做翻译。”
当孔雀这么说的时候,他们已经重回阿卡姆的街上。
此时的孔雀兴致又高了起来,就像是要急着去赴老友的宴请,而李如石却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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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脚下的石径,孔雀把李如石带到一个窝棚前。
阿卡姆镇上的房屋老旧破败,但大致总有个房屋的样子,这个窝棚却是比那些尖顶棚子更为凄惨。
它就是用几块彩钢板围起来的一个小小四方块,几块长短不齐的木板再加上破烂的塑料布,就是这个窝棚的顶。
在夜风的吹拂下,那些塑料布哗哗乱响。由此也能知道,这个比移动公厕还要粗陋的盒子究竟能挡多少风雨。
这样的窝棚自然就没有正经的门,所以孔雀面前的只是一块装着铰链的木板。
虽说如此,孔雀却是郑重其事地举手,在那块木板上轻扣几下。
“叩叩!叩叩!”
一连敲了十几下,里面这才有了回音。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听着那明显带有舌音的古怪英语,孔雀脸上的笑意却是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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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不是门的门明明只要一推就能开,但他却还是很有耐心地敲个不停。
只要里面的主人不出来应门,他就准备一直敲下去。
又连续叩了二三十下后,那片破木板终于被拉开,然后一股恶臭就扑面而来。
一个人若是常年不洗澡不换衣服,身上又有伤,而那些伤口还已经溃烂,他的住所里就会充斥着这种味道。
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气味,以李如石的涵养,他都不禁转过脑袋,稍稍避开一些,可是孔雀脸上的笑容却比之前还要灿烂。
“达瓦里希,哈拉秀!”
一边用自己唯一知道的两个俄语单词和老头打招呼,孔雀一边向那老头挥手。
这老人就是此前在维斯特酒馆被人胖揍的那个,孔雀见到他最后进了这个窝棚,所以现在才会很容易就找到这里。
“你有病吗?你想干什么!”
没有理睬孔雀的问候,那老人却是瞪着眼睛,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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