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今朝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别人的话，哑口无言。

“你有没有脑子！你说王翠芳是谁！”

杨帆被不敢置信的崔曼曼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脾气暴躁的杨帆难得没有反抗，而是捂着脸不吭声。

其实杨帆刚问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因为每当说起身世，杨柳柳都会很伤心的关系，杨帆一直下意识地回避和这件事有关的人，而大少爷如他自然也不会记得一个曾经的家中保姆的名字，所以才没能在颜今朝提及时反应过来，甚至还不经大脑地问出了这种智障问题。

“柳柳，你真的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崔曼曼十分失望地看着杨柳柳道，她也不想相信，但颜今朝给出的证据实在是不容辩驳。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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