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买了一点油漆自己刷了刷。
他的手艺只能说看得过眼,不过一点都不均匀的涂料到了现在看着已经习惯,就连上面的木块突起都可爱起来。
“嗯?怎么有一封给我的信?”
南希捏着棕色的信封,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个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信息一概没有。
跟报纸一起拿进去,然后顺手放在桌上,等到南希将早餐端来之后,才准备将它打开。
一封信还有一个票卷。
很熟悉的票卷,怎么跟昨天马克斯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南希前后都转着看了几遍,名字、时间一个不差,还都是杰克道森的名字。
不过问题来了,谁会给自己送艺术展的票?
等到她将信封翻开,底下的落款却让南希有些惊讶。
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跟自己仅有两面之缘的查尔斯,那个纽约市有名的铁路家族的继承人。
他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这个怀疑在大脑中一闪而过。
“这件事对你可能有些突兀,不过摈弃掉别的因素,约见一面也算是无奈之举,如果在后天有时间的话,可以来这个地方,我会在上午等着你到来。”
仔仔细细将一封不长的信看完,跟南希想象中的迂回委婉不一样,查尔斯的态度很直接,他几乎都没怎么掩饰自己的想法。
南希放下信,不敢置信的再扫了几眼,在最后的“等你”两字上缓缓移开,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就叫做排开别的因素,还有什么等我的到来?这还是那个冷淡的不想说话的查尔斯·罗尔斯吗?
该不会是别人的恶作剧吧。
南希一时间大脑竟然转不过弯了,这个人跟自己基本上能当作陌生人,两人说过的话顶了天也就两句,怎么突然间就要单独见面?
“算了算了,这人的心思可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因为过于不可思议,她竟然有些想要看看跟她写信的人到底是不是查尔斯。
不过想到信上写的时间,还跟马克斯跟她说好的时间重合了。
“还是晚上跟马克斯说一声,看他怎么说吧。”南希喃喃自语着。
马场上,查尔斯出神的望着眼前正在奔驰的骏马。
草场上的草被吹的朝着一个方向扫去,马匹的叫声从远处传来,连带着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来了不跑,在这里吹风?”格拉夫骑着马靠近了些,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好友,手上的马鞭绕了一圈。
“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样忧心?该不会是情感问题吧?”他的语气略带了些嘲笑,玩笑一般的话让人感觉他的话不过心。
查尔斯瞥了对方一眼,一点没有回答的想法。
他从倚靠的姿态上站直了些,然后牵住拴在一旁的马匹,顺着对方的毛发往下梳着。
这样明显有些奇怪的行为让格拉夫顿时想到了什么,他目光闪了闪,嘴角很快上扬了几分。
“行吧,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总归是你自己的事,要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来找我就是。”
说罢,他猛地一扯缰绳,然后用力道迫使身下的马转身,然后几秒的时间就又离开了。
查尔斯当然不会跟格拉夫说这件事,他就算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来让其他人知道。
“想来信已经送到了吧。”他的声音被风吹散了些,飘渺在空气中。
他从老师那里拿到了南希的地址,这种行为并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事。
一般来说老师是不能将学生的私人信息给出去的,但是面前的人是罗尔斯家族的继承人,就算是他们中学也是惹不起的存在。
这并不是一件太严重的事,一个写着学生地址的纸条,很轻易就能拿到。
查尔斯在收到纸条之后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收起来。
夹在书里一直等到他再次翻开,那时他才有了写这样一封信的决心。
他并不认为南希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在学校是什么性格他自己清楚得很,很少有人会给出容易相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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