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厌恶这江城子为人罢了。你可知那血云幡是何物?”
“不知道。”阿星摇了摇头。
提起血云幡,唐月儿面色便凝重起来,沉思了半晌方道:“那乃是极邪之物,一线生的噬魂虫与它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了,那江城子炼制此物也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之人,我岂能助他这般人!不说这些,咱们走------”说罢拉起阿星的手向外便走。
出了洞口,唐月儿长出了一口气,却又听阿星说道:“我还有一疑问,公子能解么?”
唐月儿看他一脸郑重,便道:“你说!”
“若是你大哥唐啸遇了此事,他又该如何处置?”阿星看着唐月儿嘻嘻笑个不停。
唐月儿一愣,看了阿星几眼,总觉今日这家伙古里古怪的,想必是贪图江城子的武功秘谱了!沉吟了片刻才道:“我大哥也未必会帮他,可是大哥他心肠软,若见师叔如此惨状,想必--------”
“就是嘛!”阿星一拍大腿,“若是唐大侠在此定然不会袖手,何况江城子当年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对付干爹,他们之间的恩怨一时也说不清。”
唐月儿无语,只觉脑中纷乱如麻,她也无法分辨这些人的善恶是非,只得轻叹了一声,道:“若依你看,他们孰是孰非?”
阿星嘿嘿笑道:“神凤先生德高望重,素来为武林人士所推崇,自不会是奸邪小人,但是我那干爹为人也好,待我更是有恩,我自然也不能非议他老人家,-------依我看嘛他们都是好人!”
“胡言乱语!你便是个没主见的!”唐月儿颇为不满,“你这家伙倒是会做人,两不得罪。”
阿星叹了口气,道:“他们都是前辈高人,当年之事自有公论,由不得咱们给人定罪。公子若不愿出手助他,咱们便赶路,只怕公子日后心中难安呐。”
“哼!”唐月儿哼了一声,“我为何心中难安?”
阿星笑道:“公子只要觉得对得起唐啸大侠便好了!”
唐月儿听到大哥的名字,不由得心中一软,回头看了一眼那具骸骨,一时倒也难以决断了。正在犹疑之际,忽闻“咕”的一声轻叫,火蟾蜍又跳了出来,直瞪着着二人,动也不动
“好哇!又是你这畜生--------”唐月儿一见那火蟾蜍,登时气便不打一处来,“刷”的一声拔出了短剑,直奔它而来。
那火蟾蜍看着唐月儿一动不动,既不攻击也不逃走。唐月儿一愣,冲着它比划了两剑,火蟾蜍依旧不动。唐月儿不由犯了疑:“这家伙先前还是精明伶俐,此时怎的如此傻气了?哦,它必有奸计--------”正在胡思乱想之时,那火蟾蜍又发出一声轻叫,随即轻轻一跃跳上了石榻,将一只前足搭在石匣上不住地轻轻拍着,又冲着二人“咕咕”的叫个不停。
阿星看着唐月儿,惊道:“它这是何意?”
“这畜生奸诈之极且颇通人性,看它这番作为似与江城子关系匪浅。你看,它还想以宝物引诱咱俩哩!”唐月儿一脸笑意看着火蟾蜍这番做作,“想必是它见先前未曾害死你我,已知道咱们武功高强,于是将咱们引来此间,欲求援手施救江城子。”正说着,那火蟾蜍停了叫声,却不住地围着骸骨转了起来,显是颇为着急。
“哈哈哈!”唐月儿一阵大笑,“这畜生倒是个忠心为主的好奴才,可比某些人的良心好多了!”
阿星哼了一声,转头向那火蟾蜍道:“别转了,我家公子在骂你哩!”
那火蟾蜍登时停了动作,斜着眼打量了阿星一番,又继续转了起来。
“哎呀,你这畜生还敢藐视于我!”阿星说着撸起了袖子,又狠狠啐了一口。
唐月儿止住了阿星,又嘻嘻笑道:“你莫再转了,我帮他这回便是。”
火蟾蜍闻言瞬时停了下来,自榻上一跃而下,冲着唐月儿轻轻叫了一声。阿星在旁笑道:“你不必道谢,离我们远点便好!去----”说着抬脚将火蟾蜍踢了个筋斗。
“德性!”唐月儿白了阿星一眼,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又径直来到石榻前,对着江城子骸骨昂声道:“我知你是前辈高人,只因你炼制那血云幡,伤天害理,我便不想帮你。无奈我大哥出身昆仑,与你有些渊源,我此番助你,不过看在大哥面上罢了,可不是贪图你的宝物!”说罢吩咐阿星将宝物收了,又将骸骨背至洞外。
洞门外,二人寻了处平坦开阔之地将那骸骨依旧盘膝坐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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