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这不可呀!”芙蓉仙子连连摆手,“这般精壮的人却不合我的胃口。”
“我便知道姐姐不愿意的!”翠兰嗔道。
芙蓉仙子急道:“妹子莫气!而今的世道不好,如唐公子那般的男人不易找,牛道长已然尽了力,妹妹便先将就一回,下回我与大姐让你先挑便是了。”
“下回姐姐们又要说话不算数了!”翠兰一笑,又探指在芙蓉仙子脸上划了一道。
二人正自说笑间,阿星已是一曲唱毕。众人尽皆喝彩,阿星又给众人鞠了一躬,拱手道:“承让了!”说罢重又回翠兰身边坐下。
牛一郎赞道:“声势豪壮,甚得坡仙神韵!”
阿星红着脸客气了两句。翠兰恶狠狠盯着他道:“唱的好!”阿星大乐,嘻嘻笑道:“多谢仙子夸奖,这却是我最拿手的!-----仙子以为哪一句唱的最好?”
“你嚎的那一声最好!”翠兰说罢便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阿星笑道:“你这是骂人了----”
此时天草二十一站了起来,拱手道:“我也为诸位献唱一曲,不过还需人伴舞才好哇!”
听得此语,芙蓉仙子扭扭捏捏也站起身,说道:“我愿为公子伴舞!”
“能一观仙子舞姿,当真是三生之幸。”天草二十一向芙蓉仙子深深施了一礼,又向牛一郎道:“烦道长取琵琶来。”
牛一郎轻轻一击掌,只见竹林中转出两名道童,来至近前施了一礼。牛一郎向二童吩咐道:“好徒儿去将琵琶取来,再添些酒食。”二人躬身领命去了,不一时即回转来,一人抱着琵琶,一人提着酒食。
天草二十一接了琵琶来至场中,先给众人施了一礼便坐在地上,抱着琵琶轻拢慢捻,口中唱道:“夜风吹熠耀,朝光照昔邪。几销蘼芜叶,空落蒲桃花。不堪长织素,谁能独浣纱。光阴复何极,望促反成赊。知君自荡子,奈妾亦倡家。”芙蓉仙子亦在旁和着乐音翩跹而舞,顿时满座生风。
歌声悠悠,舞姿轻盈曼妙,轻歌曼舞直将众人看的如痴如醉,牛一郎手打着拍子,眯着眼不住地摇头晃脑,一时间整个凌云阁上春意浓浓。
唐月儿摇头叹了口气,暗道:“此曲艳俗之极,当真不可多听。”
歌停舞歇,众人尽皆喝彩。牛一郎笑道:“妙极,妙极呀!以深闺怨妇喻才士之不得明主,当真是贴切之极!尤其这最后一句实乃点睛之笔,一种无奈无助、又爱又恨之态宛若便在眼前,令人不得不为古今英雄才士掬一把辛酸泪!”
众人自是又附和着感叹了一回。琼华夫人向唐月儿柔声问道:“公子出身名门,必有才艺,何不在此一展妙技!”说着话时,一个身子已向唐月儿贴了上去。
“仙姑莫要贴的如此近!”唐月儿一把推开挨近的琼花夫人,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高声道“在-----在下不才,愿为诸位奏上一曲助兴!”她早已被琼华夫人缠的心烦意乱,此时正好借机离了她。
“奏曲?”牛一郎顿时大喜,“不知公子擅何乐器?”
唐月儿脸一红,道:“幼时曾学得古筝,只是久未练习,怕是荒废了。”
“不怕不怕!”牛一郎言罢,赶紧令人取了古筝来。
唐月儿接了古筝,来至场中席地而坐,双手轻拂,勾按抹挑,琴声悠悠而起,穿越竹林,荡向天际,奏的却是一曲高山流水。
众人尽皆静听,唯有阿星只顾大吃大嚼。翠兰拉了他一把,不满道:“你慢些吃!你这人当真俗不可耐,人家唐公子奏乐,你却只顾着胡吃海喝,同是唐门出身的人,怎的差距如此之大!”
阿星笑道:“我家公子欲寻她的知音便由她去罢!我的知音却是这一堆酒肉,她弹她的曲儿,我吃我的酒,两不妨碍!”
一曲终了,众人不管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尽皆起立鼓掌,没口子的称赞,阿星更是大声叫好。
“好一曲高山流水!”牛一郎抚掌大笑,“闻弦歌而知雅意,公子此曲颇有深意呐!”
唐月儿脸上一红,赶紧连声谦让。牛一郎神秘一笑,说道:“公子勿要太谦。我知公子之意,人生在世知音最是难求,但是依贫道看来,这知音嘛----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唐月儿一愣,还未来得及开口,琼华夫人已然凑了过来,笑吟吟的说道:“公子的古筝奏的真好!我也久欲学些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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