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重重地拄了下拐杖。
冷哼一声,“小子,少逞口舌之快,早年间像你这样卖弄口舌之辈,通常都活不久。”
这话一出口,解语花和黑眼镜,吴斜几人全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王胖子,马上不干了,袖子一挽就要开骂。ъìqυgΕtv.℃ǒΜ
吴墨拍拍王胖子的肩膀,安抚道:“哥,稍安勿躁。”
说完他转向霍老太太,嘴角勾起笑容,“霍奶奶,我什么时候死,这事儿不太好说。”
“但是我估摸着你走那天,我肯定还健在。”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霍老太太。
一屁股坐在正堂右手边的太师椅上。
吴墨从兜里掏出根烟叼在嘴上。
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幽幽说道:“霍奶奶,我们平时打交道比较少,或许你不太了解我这个人的性格。”
“我这个人呢,没啥太大的优点,但唯独喜欢助人为乐。”
霍老太太扫了吴墨一眼,沉声道:“怎么,听你的意思还准备送老太太我一程?”
吴墨可不惯着霍老太太。
他冲着老太太方向吐了个烟圈,气定神闲地说道:“哪能啊,我通常喜欢是把一大家子全都送走,让他们整整齐齐的缺一不可。”
霍老太太陡然沉下脸,眼神死死地盯着吴墨。
两人对视良久,谁都不甘示弱。
半响霍老太太将目光移开,又恢复成平常那一副沉稳的状态。
“小子,大话谁都会说,恨我霍家的人排成了排,可经历上百年的风风雨雨,我霍家现在依然屹立在京都。”
“而那些敌人,却一个个已经做了古。”
吴墨手玩把件,根本不在乎霍老太太的威胁。
“没事儿,霍奶奶,你要是着急我就努努力。”
话说到这儿,吴墨故作沉思的样子,“我想想啊,如果你老人家要是喜欢,我可以先拿你孙子开刀。”
“反正那家伙活着也是浪费空气,不如先下去探探路,万一地下行情好,还能在下边买几块地,省得霍家人下去没地方住。”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轻易落了下风。
霍秀秀站在旁边有些着急。
她不太明白,奶奶一向不喜欢跟小辈多言。
可为什么每次碰见吴墨这人,总是要多说几句呢?
其实霍老太太也是有口难言。
她一看到吴墨,听到这小子说话,总能想到吴老狗当年。
然后一股火就直冲天灵盖。
因为吴老狗,自己心里那口气,已经堵了半辈子。
可吴老狗已经入土,怨气并没有地方释放出去。
至于吴老狗那三个儿子,跟他的性格并不相同,所以霍老太太并不想为难他们。
本以为也就这样吧。
或许等到自己入土那天,到了下面,才能找那老东西算账。
可谁知道却在新月饭店碰到他这小孙子。
这小子身上总是浮现出吴老狗的身影。
然而他可比吴老狗还要坏,又损又缺德。
因此一看见他,霍老太太就控制不住情绪,总想先出口气再说。
吴斜几人站在正厅中央,听着吴墨和霍老太太对话。
王胖子有些不耐烦,瞅了瞅旁边的座椅拽了拽吴斜。
“傻站着干什么?怪累的,坐下。”
吴斜一想也对,又拽住张麒麟,就这样几人坐在了下手椅子上。
解语花因为霍老太太的话,心情有些不爽,眉头拧成麻花状。
他不喜欢别人用言语诅咒吴墨,这对解语花来说是一种挑衅。
黑眼镜墨镜后方的眼神很冷,眼底掠过一抹阴鸷之色。
张麒麟眼神凛冽,直直地看向前方霍老太太,带给人一种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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