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压痕时隐时现,非常难以察觉,最后干脆直接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这种情况在黑石荒原也算正常,因为这里的风沙随意无常,没有规律。
我立即将情况回馈给了‘父亲’。因为基站还未修复,与‘父亲’的连接不是很顺畅,我费了一番功夫才与‘父亲’连接上。它根据我追踪的路线,推算出几个可能出现的坐标,并标识在了共享地图上。我随机选择了它标识的其中一个,飞了过去。
同时这件事也引起了它的重视,它召唤其他的巡逻队员,一起追踪这些坐标。我在这个坐标没有任何发现,随即赶往下一个,当赶到第三个标识处的时候,压痕果然又出现了,并且清晰了很多。我顺着压痕展开了追踪,没多远我便发现了目标。
那是一团轻微的空气波动,如果我不是顺着压痕追踪而来,很容易被忽略。应该是一种高级的隐形装置。我继续拉近距离,并切换多种探查模式,仍没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但可以肯定那团空气里一定包裹着什么?因为它仍在缓慢的前行,且留下了两条浅浅的轨迹。
‘父亲’通过我的眼睛也看到了那团可疑的空气波动,它根据其大小和压痕估算出几种塔族可能出现的地面兵种,但无一能准确对应上。它似乎也感到疑惑不解。它命令我在其他队员赶到之前保持隐藏状态,并给正往这里急速飞行的六名机器人更新了具体坐标。
其他的巡逻队员由两名驱逐者,两名唤火者和两名天罚者组成。它们在半小时内陆续到达了我的所在。到齐之后,我们七名机器人将其包围在了中间。目标同时也发现了我们,立刻停了下来。
它停下后,空气不再波动,这时它完美的与周边环境融为了一体。我们僵持了一会儿,一直不见它有进一步的动作。一名唤火者转动手臂上的旋转弹匣向它抛出了两颗高斯榴弹。
“嘭嘭……!”两声爆炸在那个隐形的目标周围炸开。为了搞清楚是什么,唤火者并没有直接攻击目标,它只是用爆炸破坏了它周边的磁场,让它现出原形。风很快吹散了烟尘,这下目标物彻底暴露在了我们面前。
但我们仍没有认出那是什么。四个宽大的轮子加一个将它们连在一起的车架。我们面面相觑,这种情况还从未见过。
“快追!在天上,目标正往一点钟方向逃窜!”‘父亲’发来信息的同时也在地图上标了出来。
我抬头看去,天上果然闪过一道空气的波纹。我们立刻升空向目标追去。目标速度极快,虽然仍处于隐形状态,但我们已经根据它的能量波动锁定了它,并射出了几枚微型飞弹。目标抛下诱导弹,转而向左下方飞去。飞弹过于密集,全部被诱导弹引爆。它也许意识到继续保持隐形没多大意义,终于现出了身形。
‘父亲’立即进行分析,并将数据投射到我们七人小组的公频上,那是一艘体型小巧的楔状飞行物,长6.8米宽3.2米高2.2米。应该是塔族的非制式或新型飞船,功能性不明。
“击落它。”‘父亲’下达了指令。
我们七人迅速分散开,同时再一次锁定了它。它立刻意识到威胁,抛下了两侧的隐形发生器,又将速度提升了一大截。我们从不同方位向它发射了飞弹。它也再次抛出了诱导弹,但这次没有全部奏效,几声炸响之后,仍有几颗没有受到诱导弹的干扰向它飞去。
飞弹眼看着就要命中它,这时它的顶部突然伸出了一门电磁机炮,机炮喷出火舌,精准的射向剩余的飞弹,飞弹全部被击毁后,电磁机炮立刻转向,射向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天罚者。天罚者最擅长空战,它娴熟的回避开袭来的子弹并飞到了机炮的盲区中。除了体型庞大的唤火者外,空战对我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这里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父亲’也许过于谨慎了,这种只装备单一武器的小型目标,我一人对付就已绰绰有余。
按照它的体积,它不可能有足够的诱导弹和机炮子弹跟我们对抗。‘父亲’一般不会下达过于精细的指令,多数时候我们要自己对战况进行实时分析,从而制定最有效的战斗方式。
我们调整方位又是一轮飞弹向它射了过去。
它再次抛下诱导弹后,猛然一个垂直90度转向,旋转着向地面冲去。
这时‘父亲’给我们发来了警示,它将地图缩小,提醒我们所处的位置,这里已经是黑石荒原的边缘,紧邻着黑石荒原的是一个占地三万平方公里的巨型溶洞群,再之后便是落日山脉。如果在此之前没能将它击落,让它逃进错综复杂的溶洞群后可就很难了。
戈壁上的石柱变得越来越密集,它灵巧的利用这些石柱群与我们周旋,我们将机翼切换成前掠翼,在石柱之间与它进行了惊险的追逐战。一根接一根的石柱替它挡住了飞弹而坍塌下来,却始终没能伤到它分毫。反倒是我们的一名唤火者,因转向不及撞毁在了一根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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