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小心的扒开外侧的垃圾,露出里面的小小空间,空间内放着个铜鼎。
随即半跪着,手臂探了进去。
右手拿着铜鼎,将沿口倾斜,好让自己能看清鼎内的东西。
在看到鼎内,蜷成一团的暗黑虫子时,阿普满脸堆笑,开心极了。
又从裤兜里取出铜盖,盖住铜鼎。
正要把拿出铜鼎,余光瞥到个铜罐......
阿普拎着东西穿梭在弄堂小道上,来往遇到的人全部不敢凑近。
只因,阿普是降头师。
降头师在人们眼中代表着邪恶、阴毒难解,是千万不能接触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下个降头,真是怕了,怕了。
殊不知,降头师还分为白衣降头师与黑衣降头师之分。
而阿普师承白衣降头师一脉,并无害人之心。更何况还是个半吊子,至今也只到练个毒虫的地步。
回到住处的阿普,先是给师傅上了炷香,接着拿出铜鼎移出蛊虫,打算试试毒性。
并没有注意到,放在地面袋子里的铜罐散发出黑色的浓烟......
夜晚降临
从铜罐内飘出的红衣男鬼,扫视四周。
整个房间以及周围摆放的物品都带着阴寒之气,让置身其中的连尤浑身舒坦,更惊讶的发现,待在此处竟能蕴养自己的魂体!
这一发现可算是解救了,这段时间每晚持续“工作”的连尤。
拨开脸侧的发丝,当即心满意足的飘回铜罐。
此时睡眼朦胧的阿普打开房门,急忙冲进洗手间释fangniao意。一阵舒爽之后,才感受到房内多出的一丝气息。
顿时没了睡意,皱着眉头睃巡一圈,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
余光突然瞥见门口的袋子,这才想起今日莫名其妙带回来的铜罐。
阿普快步走上前拿出铜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只是个普通的铜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嘿!没准睡糊涂了。”阿普自嘲一笑,摇摇头回房续觉去了。
接连几晚,阿普再也没感受到异常。认定那晚是自己睡迷糊产生的幻觉......
高阳市火车站(距离江陵市620公里)
广场的花坛边上,面对面坐着两个人。
身形消瘦的老道眯着眼,紧盯着手指捏着的纸条,上面写着出生年月日时辰。
对面,穿着长袖连衣裙的女人,着急的问道:“道长,怎么样?”
安然哪里懂算命,张口忽悠:“姑娘,我观你是个有福之人,只不过这些年来运势未到而已。”
女人追问:“那到底什么时候能转运呐!这几年真是做啥亏啥。”
“咳咳,只要你行好事,积善德。最迟明年肯定能时来运转。”
眼瞧着,女人的眼神变得审视、怀疑起来。
“我这有一道符纸,可保你财运亨通。”说罢,安然才怀中掏出三角形状的黄符。
女人接过符纸,皱着眉头打量了几眼。
安然看出女人的怀疑,急忙补充道:“姑娘,别小看这道符,可耗了我七日时间才画成。再说,你这是花小钱换大钱呢。”
闻言,女人撇了撇嘴:这是要自己买符呢。
顿时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刚才差点被这道士的模样唬住了。
当即,拎起包就要走。
“姑娘,姑娘。听贫道说,只要五十,不!二十!这道符就给了你了。相信我,这符真有的用。要是真能转运,花个二十也值的。你说是不是?”
眼看财神爷要走,安然赶忙拦住。
女人看向言辞恳切的道士,犹豫了一下,说道:“十五!不行就算了。”
“二十,二十。贫道又算命又画符,不容易啊。”
“各退一步,十八!不行,我真走了。”女人说罢,转身就走。
“哎~姑娘,别走啊。十八!十八拿走吧。”安然心痛的将符纸塞到女人的手中。
女人一手交钱,一手收货之后,转身离开了。
目送女人离去的安然,脑中呼唤系统:“棒槌,照这个速度,等我赶到江陵,老色鬼和女主的孩子都生了吧?”
“主人,男主并未与女主相见。”
“那现在剧情进行到什么地方了?”
“主人,男主正在降头师阿普家里。”
“什么?剧情都到这里了,而我还因为没钱在这里坑蒙拐骗?”安然眼前一黑。
“不行,我得抓紧时间凑钱。”
着急的安然来回踱步,不经意间却发现,一个步履匆匆、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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