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这个哥哥我就见过一次。”回到包厢,苏宁榕说:“就订婚那次。”
梁今若摇头:“正常,他和周疏行一样,工作狂。”
所以在长大以后还能成为朋友,而不是分道扬镳。
只不过周疏行的性子,这么几年得了个阎王的称号,人家秦则崇,提起就是贵公子。
梁今若回国后还是第一次见他。
估计周疏行还没告诉别人他们已经领证了。
-
如她所想,周疏行还没告诉别人,因为他下午才从平潭路出来,慢条斯理拂去袖口上的木屑。
司机恭敬地开门。
他没看见周总手里有什么东西。
难道来这里不是买木雕的?
司机百思不得其解,当然也不会发问,这是大忌。
回到中世已经临近四点,迅速处理完上午堆积的事情后,时间已经指向五点。
梁今若不和他一起吃饭的消息尤其准时。
周疏行只问了几点结束。
八点时分,天色已晚,梁今若在广和馆外见到了周疏行,他依旧是上午分开时的穿着。
沈弛小声问:“求婚到底成功了没?”
简直是个谜。
梁今若瞥了眼车里的男人:“你说的是周疏行求婚吗,那只成功了三分之一。”
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她说的。
沈弛:“?”
还能这样?
坐上车后,梁今若也不问周疏行有没有听见自己刚才的话,反正她也不怕。
她想起来重点:“以后不用天天住一起吧?”
周疏行看过来,“分居?”
梁今若白他一眼,“会不会用词啊,小别胜新婚,远香近臭,懂不懂。”
“才第一天,不着急。”周疏行气定神闲,也没有直接拒绝她,但也没赞成。
梁今若知道今晚回去要做什么。
其实吧,当然是可以的,她也有点想了。但是赋予了一层新婚夜的意思后,好像就有点不太一样了。
会不会待会一进门就开始?
她应该怎么说?
梁今若想来想去,脸上表情也跟着变化,周疏行不经意间看见,多看了两眼。
跟表演京剧变脸似的。
月澜湾近在眼前,梁今若忽然又放松了。
周疏行又没有八只手,怎么着不都是之前的样子,她反正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了。
不快乐就让他一个人睡。
梁今若这才把目光投向周疏行,忽然想起今天在民政局提到的事,“耳洞真的合上了?”
周疏行倒没隐瞒:“一半吧。”
梁今若上手去捏,耳骨薄薄的一层,和柔软的耳垂并不相同,洞眼的触感还在。
她的手指温热的,娇生惯养的肌肤不带任何薄茧。
而他的耳骨微凉。
周疏行蹙了蹙眉,倒没拂开。
“好可惜。”
梁今若恍然未觉他的情绪,只是一脸失望,看不到他戴耳骨钉的样子了。
周疏行瞥她一眼,忽然问:“你为什么对这个乐此不疲?”
梁今若正失望呢,“你不懂。”
周疏行不太能理解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思绪便被苏承的电话拉回:“老板,今晚的视频会议不推迟吗?”
他看着前面院子里袅袅的背影。
“不用。”
最多一小时。
-
梁今若一上楼就进了衣帽间。
虽然嘴上说着没什么,但心里总是有点不同的,女生对于这一天多少会有点幻想。
好歹,她也是要和周疏行过一辈子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