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竹子姐你能不能换个大点的车,这车后排好挤啊”我还是没把栓哥丢下,而是左边颜盛悦右边汪雅的把他丢在了竹子姐车后排
“干嘛,和两个美女挤在一起,你不开心啊”汪雅抬起一只手肘顶了顶栓哥
“只有你一个美女,那边那位在我眼里不算女人”
“好一个李施你娶了老婆忘了娘是吧”颜盛悦抬手弹了栓哥一个脑瓜崩
“还好老三没来”竹子姐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超过路上一辆又一辆的车子“不然还要有人打车去饭店”
“所以老三呢”栓哥好奇道
“他已经到饭店里了,点好菜就等着我们到”
“我们去哪吃啊”汪雅探出小脑袋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嫂子”我故作神秘的说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栓哥叹了口气
十分钟后,栓哥叉着腰望着头顶上在夜幕中闪闪发光的‘小卢烧烤坊’招牌长吁短叹的问“辣椒你跟我说实话,这家店真不是你的产业吗,你和竹子姐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入股了”
“不是,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这家店的烧烤好吃”我笑着拍了拍栓哥肩膀“快走吧,估计菜都快上齐了”
“小宇呢,小宇怎么没来”栓哥坐下后就左顾右盼的问老三
“小宇最近刚好回乡下,估计要过年才回来”
“可惜了”栓哥拉着汪雅的手“本来还想让你见见他的”
“没事啦”汪雅甜甜的笑了一下“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嘛”
老三重重的为栓哥起开一瓶啤酒“来啊老大,几个月不见了,看看你的酒量有没有退步”
“我也来”我也打开一瓶酒“嫂子这杯我敬你”
一个小时后,栓哥面不改色的看着杯子里插着白旗的老三和被竹子姐不停的揉着脑袋的我叹气道“你们俩这都什么酒量”
“我们辣椒喝多了酒更像个女孩子了”竹子姐捏了捏我的耳朵
“喜欢就带回去养,品种优良,好养活”栓哥笑着对我丢了个瓶盖
“我…去你大爷”我已经没了力气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好招呼老板娘算账先行一步和竹子姐离开
“到家了说一声啊”栓哥把我扶上了竹子姐的车
“还有你也是”栓哥又打了辆车也把老三扶了上去“就喝了两瓶也能醉成这样”
最后栓哥转头看向颜盛悦“你…”
“不用你担心,我自己能回去”颜盛悦酷酷的裹紧了外套“再见啦”
“今晚颜盛悦姐姐好像话很少噢”汪雅说
“最近生理期吧,她饭也没吃几口”
“啊?那她今晚还穿的这么少”
“不是,我随口说的”
“哦”汪雅鼓起嘴巴“还以为你和她熟的连人家的生理期都能记住”
送走了我们,栓哥看着身边的汪雅“就剩你喽,要我帮你打车吗”
“不要”汪雅摇了摇头“我家住的离这里不远,我们走回去好了”
“好啊”
栓哥再次牵起了汪雅的手,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了雪地里,最近的几天雪花总是下个不停,清洁工索性放弃了这些小路,只等着雪停后有人来洒融雪剂
今夜依旧飘着细细绵绵的飞雪,汪雅喝了酒后似乎情绪变得特别高涨,和栓哥把手拉的直直的,在雪地上一蹦一跳笑个不停
“你可要拉紧我哦,如果我摔倒了我会和你生气的”
“放心吧”栓哥牵着她的手晃来晃去“就算是摔也只会让你摔在我身上”
“学长最好了”汪雅隔着飞雪,笑的仿佛早春先至
可惜雪下的路凹凸不平,没走几步汪雅就一脚踩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栓哥来不及去接,也被惯性带的摔在了汪雅旁边
还好积雪尚算厚实,两个人除了衣角多了些雪花和雪地上多出了两个人印之外也并无大碍
“我就知道男人都不可信”汪雅懒得爬起,就这样躺在雪地上歪头看着栓哥
“事发突然,不好意思啊”栓哥抬手为汪雅掸去沾在她鬓角上的点点雪花
“其实这样躺着看雪也挺美的”汪雅似乎是不打算起来,反而眨着眼睛望向了夜空“好像还没有试过这样的角度”
“的确啊”栓哥也抬头去看,亿万粒雪花散落着由远及近最后落在他们的眉眼或鼻尖上,像是要被这个世界掩埋
“好看是好看,但是再这样躺下去会感冒的吧”
“好吧”汪雅再次把手伸给栓哥“那你扶我起来”
栓哥握住了汪雅有些冰凉的手,又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到汪雅背后,半抱着将她扶了起来
两个人的脸再次贴的相近无比,汪雅凝视着栓哥的脸清澈一笑,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睫毛上也沾着些许雪花
栓哥拨开她的发丝,带着寒意的四片薄唇再次贴和在一起,温热的气息交汇,两个人身上的寒意也减退了些
路灯为他们尽职的投下了夕黄的光晕,仿佛此刻他们不是在普普通通的街心公园,而是在一场盛大的舞台中,零下温度的世界中,一切的雪和光都是命运之神为他们精美的布景
足足过了三分钟,栓哥才松开了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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