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柳州呢!这部分岳修兵参与得很多,死前要报复我爹,把复国军的消息放出去啦!这回要是让圣炎的皇帝钦差抓到把柄,你看我爹怎么跟总督大人交代。”
文禄昭耳边天雷滚滚,摇摇欲坠,满脑袋都是三个字——完蛋了。
这下完蛋了!
突然,文禄昭耳根一跳,转身冲进了院里。
阿虓一看,是探子回来了?
只见那人在文禄昭耳边说了几句,文禄昭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怎么了?”阿虓出来,凛然顾盼,很有领导者的范儿。
文禄昭略一犹豫,回望说:“暹罗堂飞都分舵,被朝廷钦差剿了!”
阿虓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但面上强作镇定,两手一摊,“哈,我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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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枳丽儿惊恐地大叫:“你放过他!”
琾明溪面无表情地盯了她一会儿,眼神压迫,把奄奄一息的龙啸野推开了。
这里是城郊一家孤零零的农户,原主人正安详地睡在堂屋,卧室被琾明溪霸占了,布置束耳咒。总结经验:女人永远比男人心软,威胁要挑好对象。
不过琾明溪也没搞得满地是血,就是不同程度的钻心咒,让龙啸野生不如死。
枳丽儿哭骂道:“我一个弱女子,你给别人上刑,威胁我算什么手段?天潢贵胄这么没下限的吗?”
琾明溪:“……”
枳丽儿哭了一会儿,见龙啸野似乎缓了过来,才交代说:“我们,我们是……暹罗堂,飞都分舵的,抓您……您……”
琾明溪早知暴露了,心如死灰,“我母亲呢?”
枳丽儿苦道:“就是送到据点去了呀。你放一万个心好了!没人敢怠慢她的,舵主也就是想请您去一趟。”
琾明溪沉声问:“就派你们两个三脚猫?”
枳丽儿委屈,“那不是江湖人,有眼不识泰山……”
琾明溪可不信,喝道:“再江湖也不敢小瞧白血之脉!你敢糊弄我。”说着手往龙啸野那边一伸。
枳丽儿立马大叫:“不,不要!我说的是真的啊!不动手就怕您跑了,现在我们也不敢到处活动。我们这里之前出了大事,有人泄密,分舵主想要将功补过嘛。”说得语无伦次,眼泪簌簌直落。
琾明溪琢磨了一下她的意思,有点迷糊。
枳丽儿又说:“而且本来,我们也不是去盯着你……”
“!”琾明溪悚然:“什么意思?”
枳丽儿懊恼道:“是跟你起冲突的那个,那个静灵界的少年。他是柳州大都护的儿子,叫做明城虓的。”
琾明溪头晕目眩,追悔莫及!
——那换个人偷银子,不就没这事了吗?!
枳丽儿也觉得这事巧了,有点想笑来着。忍住。
然后琾明溪愤怒地踹了龙啸野一脚。
“哎!”枳丽儿怒,“就算阴差阳错,可我们也不会害您啊!”
琾明溪咬牙切齿地问:“当街掳走我娘还好意思说?邪教能有什么好事?”
枳丽儿想了想,“哼”了一声:“你可别小看邪教,我们堂主墨燃,是那传说中的月露朝遗族。反正大家都暴露了,都是要被皇上围剿的,你去一趟又怎么?”
琾明溪一动不动地站了会儿,颤声问:“你骗我?”
“没有。”枳丽儿摇头解释:“三十年前,暹罗堂就还只是个杀手组织,可在玉奇国这一带突然冒出一支复国军,把咱们给吸收了,然后堂主就换成了墨燃。他们搞情报生意,这边控制玉奇商贾,那头跟柳州勾搭,两头牵线,然后换柳州的好处,现在把总舵都搬过去了呢。”
琾明溪毛骨悚然地问:“什么好处?”
枳丽儿说:“灵术啊,军火啊,禁区基地。他复国军能想要什么?堂主一来就提那个圣杯祭品论,等它暴雷等了这么多年,现在的机会不正好?就想趁着以后两国交战,让月露朝复起呢。”
琾明溪脑子里冰火两重天,事态往魔幻的方向狂奔不止。
枳丽儿察言观色,接着又问:“殿下你知不知道,十多年前,暹罗堂送了一个药物速成的冥魂术者,叫筱君如的,给先代淮王,后来又到了皇上手中当差?”
琾明溪惊疑不定地瞧着她。
枳丽儿说:“皇上当然一直都不知道我们是复国军,因为筱君如的关系跟我们有往来,然后我们就把他的血盟秘籍偷出来了,专门研究过星河圣域呢。殿下若不嫌弃,我们有人心甘情愿侍奉您,做您的圣骑士。”
琾明溪走上前,一巴掌甩到她脸上,骂道:“混账东西!你以为我是那苟且卖国之人?琾家的朝廷就算完蛋了,也轮不着你月露朝的份!”
枳丽儿被打懵,眼泪狂飙,告饶道:“我是坦诚相告啊!而且我不是前朝的人,我跟啸野都不是!我们就是个小刺客……”
琾明溪浑身战栗,又怒又怕,一瞬间竟动了放弃母亲独自逃走的念头!
但转眼抛诸脑后了。
就自己这点儿生存水平,没了亲人相伴,苟活于世又有什么意思?而且飞都这么一闹,到处留着他的灵印,天行者会像猎犬一样追来,他自己逃,又能逃得了多远呢?
琾明溪思索毕了,出一身汗,又问:“你们之前给我下毒,什么毒?怎么做的?”
枳丽儿哭着说:“酥骨清风,早布置在那伙房里的,我们提前服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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