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是一种山野精怪,是由山中瘴气化成,而这些瘴气便是树叶、枯木、各种植物腐烂所产生的。
魑魅好幻化成美艳女子出现在深山之中,若是遇到迷路的男人便会使用魅惑之术迷失男人的心智,从而使得男人一步步进入自己的圈套,最后如果男人死了,她便可吸收男人的精气。
原来一直勾引三毛蛋的不是什么精怪,而是魑魅。
三毛蛋站在我身旁,身体都在瑟瑟发抖,估计是想起了那日的情形。
而在此刻,那魑魅突然咧了咧嘴角,身旁泛起了一股白光,在朦胧之中更添了几分魅惑。
她轻轻抬腿,红色的衣裙便从膝盖倒褪到了根部,一片春光便已然暴露。
她缓缓的解开了自己胸口的扣子,不吝啬的表现着一切。
随即她微微抬头,那让人生见犹怜的眼眸是那样让人想要疼爱,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们,我却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突然,我脑海中一道女声冷喝一声:“清!”
我瞬间清醒,然而看着眼前的一幕却将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只见那树干上坐着那魑魅,而她的面色是那么的僵硬恐怖,丝毫没有了刚才的人见犹怜,正盯着我们笑着,仿佛在打量她的猎物。
我咬了咬舌头,差点着了这东西的道了。
而我也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这魑魅的不远处,三毛蛋更是冲的快,他扑到了前面的空气之中,两只手在空气中胡乱摸着,嘴也在又亲又啃,而等待他的不是美人,而是一潭沼泽。
我看着魑魅,此时他依旧不退,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镇邪符,随即抬手便朝着她胸口轰去。
强大的力量从符箓中爆出,那魑魅发出了一声哀嚎,随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消失在了树干之后。
魑魅本身没有什么实力,赖以生存的也就是自己的魅惑之术。
三毛蛋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处境发出了一声声的尖叫。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三毛蛋从泥潭中拉了出来,没好气的骂道:“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松爷来要你的命了。”
三毛蛋都快哭了,但也说不出什么话。
拖着一身泥巴,我和他继续朝山上走去,十几分钟后终于是到了一颗大松树之下,这松树就扎在山顶之上,树干缠着一块红色的批布,松树的树枝笼罩着这里的天空,估计白天站在山下都能看到这可大松。
树干足有两米有余粗细,估计没个四五人都合抱不住。
而在这松树的不远处,则有着一座小庙,此刻却依然是倒塌在地,空有一地残骸。
“跪下!”
三毛蛋朝着我看来,夸张的张嘴想说什么,但我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膝盖后方,给他踢的跪了下来。
“你……”三毛蛋凶恶的看着我。
我没理会他,我这是在救他的命。
跪下之后,我从包里拿出了烧鸡白酒、香烛黄纸,摆供在了松树下面。
“松爷爷,三毛蛋做错了事,我带他来给您赔罪,他就是喝多了。坏了规矩,只要您能放他一条命,有什么条件咱可以慢慢谈。”
说完,我取出三根香插在地上点燃,然而只是瞬间,头顶飘下来一根树枝,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香上,将三炷香瞬间砸断。
又是拒香。
我看着断掉的香,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三毛蛋一眼,再次扭头看向这棵松树。
“松爷爷,这三毛蛋是有错在先,但他毕竟请我来作保了。您就当给我张家一个面子,之后有什么要求我都让他照办。”
说完,我再次点燃香插在了地上。
这一下,没有树枝再掉落,而是头顶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这树枝垂的十分低,已然到了我们的面前,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千年古树的树枝瞬间将我二人笼罩,强大的树枝力量抽在了我们的身上。
一时间,我只觉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被抽出了上百道伤口。
被这树枝笼罩,我们并逃不出去,此时三毛蛋也是痛苦的叫着,发出了一阵阵的哀嚎。
若是不想办法逃出去,我们今晚估计得被这树枝给抽死在这个地方。
危急的情况,我下意识摸到包里的铩木斧,便一把将其拽了出来。
铩木斧出现的瞬间,原本抽我的树枝瞬间撤开,我挥动着斧头将三毛蛋救了出来,随后退到了这树枝抽不到的地方。
看着满身的鲜血,我的脾气也上来了。
“你可老松,你打他就打他,打我干什么?真当我小孩子啊?说不了理是吧,我就给你找一个能说理的地方。”
随即我将包摘了下来,从当中取出了一个漆黑的阴阳观摆在了地上。
插香念咒:“此间山神,神间有名。升天达地,出幽入冥。为吾现身,不得留停。今日有请,速速显灵。”
这阴阳观叫做山神庙,是爷爷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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