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门内殿广场。
一时间,整个山门笼罩在无比诡异的气氛当中,唯有南勇歇斯底里的咒骂声回荡在广场上。
他那张被冰霜覆盖的脸扭曲得不成人形,可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快放开我夫人!”南勇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有什么冲我来!
冰屋内,苏沉对门外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他慢条斯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广场上的弟子们全部面如死灰。
他们没想到,一向被众人敬若神明的师娘,此刻就像待宰的羔羊般被困在冰屋中。
有人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有人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师傅,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年轻弟子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同门一把拉住。
南蓉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诡异的平静。
她甚至体贴地为冰屋又加了一层隔音结界,确保父亲的咒骂不会打扰到里面的“好事”。
“蓉儿!”南勇突然转向女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要帮助那个恶魔?”
“父亲。”
南蓉这位曾经娇蛮任性的掌门千金,此刻竟带着诡异的微笑,甚至体贴地为冰屋又加固了一层隔音结界,“能被苏沉大人选中,是母亲的福分,您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南勇头上。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的话。
“你……你疯了吗?”南勇厉声吼道。
“父亲。”南蓉轻声打断,声音温柔得可怕,“能被苏沉大人选中,是母亲的造化。您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这句话如同一柄利剑刺入南勇心口。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女儿口中说出的话。
冰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是玉器碎裂般的脆响。
南勇浑身颤抖,眼中布满血丝:“苏沉,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父亲,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南蓉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苏沉大人不杀你,已是莫大的恩典。你不要不识好歹。”
就在这时,冰屋缓缓打开。
苏沉神清气爽地走出,身后跟着低眉顺目的门主夫人。
而令众人无比震惊的是,这位方才还宁死不屈的美妇,此刻竟温顺得像只家猫,亦步亦趋地跟在苏沉身后。
“夫人!”南勇嘶吼着。
门主夫人叹了口气,眼神却不再看南勇,“南勇,希望你以后叫我苏夫人。”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南勇头顶。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沉满意地环视四周:“看来诸位都认清形势了。”
他目光所及之处,所有弟子都惶恐地低下头,“从今天开始,太初门归我苏沉所有,有异议的人,现在可以站出来。”
广场上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南勇没有理会苏沉,反而盯着有些陌生的夫人,几乎认不出这位与自己相伴数十年的妻子。
她此刻斜倚在苏沉身侧,眼神里曾经对自己的崇拜与爱慕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苏沉的一种近乎狂热的痴迷。
“婉儿,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勇的声音颤抖,“我们夫妻多年,一直相濡以沫,你怎么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他试图走到门主夫人身前,可却被寒冰牢牢禁锢,只能站在那里不断地哀求。
门主夫人张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容像冰锥一样刺进南勇的心里。
“相濡以沫?”她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里满是嘲讽,“南勇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真的待我相濡以沫吗?你只是关心你的修为,关心你的太初门,何时真正在意过我的感受?”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
弟子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在他们的印象里,门主夫妇一直是恩爱夫妻的典范,师母对门主更是敬仰有加,如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师娘,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名年长的弟子忍不住开口,“您怎么能这样说掌门呢?”
张婉冷冷地瞥了那弟子一眼,语气冰冷:“我现在正常的很,还轮不到你来关心?现在苏沉大人才是我心中的神,他能带我领略前所未有的境界,岂是你们这样的凡人能理解的?”
南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无法相信自己深爱的妻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婉儿,你一定是被他蛊惑了对不对?”他怒吼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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