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的话,她在殿内一样与谢玄说过。
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谁家没有细作,谁人又不养耳目呢?
那妇人兀自笑叹一声,“芸薹命短,不过能开上个一月罢了。”
她还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与中山君一样,中山命短,他在赵国为王的时候,命也一样的短。”
这个人,一向说不出什么好话,便是如今走到绝境,也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阿磐道,“人都去了,还提他干什么。”
那妇人又笑,被敲得通红的手掩住嘴巴,“因而我不解啊,不解你怎会如此凉薄,辜负了一个爱你至深的人。这才过去多久,竟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说着,又装模作样地轻叹,“他若知道了,你把他忘得干干净净,定要伤心了。”
阿磐微微笑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连梦都已经托过了。
那妇人讶然张嘴,好奇问道,“你怎就确定他死了?”
阿磐心头一凛,拢在那宽袍大袖里的指尖兀然一下捏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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