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天父选中,要去引领所有罗斯人的。好好干吧,或许你能有成就超过奥列格的事业呢。”
“那肯定不是。”王大喇嘛不以为然:“你要是练好了兵,反而没法随便砍贼人了。虽然看起来损失很大,但如果不管,让那些贼人多活几年,这几年光死在他们手里的人,估计就不止这些了。”
其实,哪怕他想要尽力制止的,字面意义上的吃人血行为,也是欧洲的古老传统了。想要管住,难度一样不小。
“我听爷爷说了,十三人会议和元老院,对这次的表现挺满意的。会按照康兄你的计划,先给一个大队的名额,参与这次战争。”曹建说:“不过现在训练他们,还来得及么?你准备怎么安排?”
“至于战果……按刑部的说法,被击毙的叛军有一百多个。不过我听兵部老古说,那里头,王家、史家的家丁,大概只有五六十。而且其中绝大部分,要么是第一次突袭的时候,在庄园里被教会骑士和神父们干掉的,要么就是最后一次交战,被太后的修女和公主的援军干掉的。百姓们自己打杀的,可能也只有剩下一点吧。”
“剩下还有七八十个被击毙的贼人,虽然披着甲,但经过审问、指认之后,发现那些都只是城里的帮会分子。他们的首领和王氏关系密切,而且和守夜人也有来往,因此获得了一些淘汰的武器盔甲。要是不算这些人,就更难看了。”
这些习惯也没有随着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什么的而消失,反而一直延续下来,起码到19世纪,都算得上一门显学。至于后续的影响,就更难说了。直到郭康那个时代,哪怕在当地受过教育的“体面人”里,都依然存在不少信奉者。想要移风易俗,恐怕也不是短期内能做到的了。
到19世纪,英格兰的刑场已经把断头台专门安放在高台上,供大家观看,周围还搭建了专门的看台。看台上的位置,也需要购买门票才能就座,连票价都有个完整的体系,要根据犯人的身份和座位距离来定价。
“呃,这个……”王大喇嘛有些尴尬:“其实看结果的话,也就一般般吧……”
所以说,这种事情,看起来确实是阻拦不住的。
这次,普龙斯基的打扮简朴了不少,那件一直穿着的华丽长袍被一件麻布斗篷取代,身上装饰的毛皮和金首饰也全都摘下来了。郭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和他例行问候下再说。
“不,你真的做得很不错了。我就是看这个结果,才这么说的。”普龙斯基摇摇头,说道:“如果是在我们罗斯大地,只看这次交战,就已经有名将的潜质了。”
“是的,罗斯人给罗马也提供过不少助力。”旁边的曹建也点点头,认真说道:“当年巴西尔二世平叛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大公给他提供了士兵,帮他击败了叛军。我们要是能收编那些地方,用处肯定会更大的。”
“那他们伤亡了多少,干掉了多少敌人?有大概估计么?”普龙斯基倒是很有兴趣,问完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单纯是好奇。实际上,他们能维持这么久,已经有些超出我的意料了。我就是想看看,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甚至,连饮血这种事情,都算是相对“文雅”的了,在正经的医书里,都有不少人体入药的内容。老西医们皓首穷经,研究不同的人体组织所具备的药效,并且通过不同的手法进行炮制,以供患者服用。一些处方里,对于死者的年龄、处决方式乃至外貌都有要求,可以说已经细致入微了。
作为引发事件的人,郭康一行,要写的各种报告和文件,进行的各种调查,才是最多的。现在,连一向最讨厌动笔的郭破奴,都被她老妈撵去配合衙门工作,到处忙活了。
“我对于把这件事闹大,并不后悔。对事后的处理,也没有不满的地方。唯一可惜的,就是伤亡太重了。”他叹了口气:“现在想想,是不是因为我自己的一时冲动,害死了这么多人啊?”
进入工业时代之后,人们在这方面,也没有变得更加脆弱。得益于科技进步,观众的数量和狂热程度可能还上升了。
“总之,你这次是真的做得不错了。”王大喇嘛最后总结道:“现在就别纠结这些了,好好想想后面怎么办吧。”
不过,他刚开始写了一点,就有人跑进来,给王大喇嘛报告,说曹氏两人来了。王大喇嘛便让人带他俩去会议室,又把郭康也喊了过去。
“你就别捧我了。”郭康无奈地说。
“不是捧你,是真的。”普龙斯基告诉他:“你自己可能没那么强烈的感受,但是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专门问了一些神父和平民,大家确实都这么说。而且,这对于我们罗马,也是个好事啊。”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公开处决会过于血腥,影响大家心理健康”这种观点。因为从历史上看,从爱尔兰到契丹,没见过哪个地方的老百姓被吓出来问题的。相反,大家都乐此不疲。
“是啊。”郭康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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