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几顿饱呢。”
“这是怎么回事啊?”朱文奎倒是看出,他俩可能闹别扭了,好奇地问。
狄奥多拉只好退开一步,从郭康桌子上,拿起一张纸,发现上面画了一张很新奇的图。图形是个圆饼形状,分成了不同大小的好几瓣,旁边还写了不少数据和备注。
脱欢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算账的事情,他也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干瞪眼。又聊了几句之后,脱欢和史恪决定去催一催,而郭康则继续埋头计算起来。
“是这样。”郭康点点头:“我把这个也记下来吧。今后组织人,分发物资的时候,也要注意一下。”
“呃……”郭康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们对法律和纪律,也往往是漠视的态度。因为这些规定,对他们几乎全无任何好处,还不如村社里的村规和教会的教规呢。”
听到外面来人,狄奥多拉才匆忙把郭康放开。回过头,看了看他们几个,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郭康则连忙去收拾他的草稿和笔记去了。
“你这家伙。”狄奥多拉见他态度越来越不好,也不乐意了,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罗斯人虽然显得凶悍,但战斗力其实很糟糕。毕竟真正的战斗力,看的是组织,而组织发展到一定水平,就不再是单纯的暴力能支撑的了。所以,哪怕最凶悍的哥萨克,他们在佣兵市场上的名声,也是靠便宜,而不是能打。我们揍他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怎么这么急啊。”脱欢有些意外:“这点时间都得挤出来么?”
“这么离谱么?”史恪嘀咕道。
“管理也是一门能力,尤其是管理斯拉夫人。”郭康说:“要是管理不严,反而会制造更大的问题。”
实际上,哪怕是罗斯高层的“文明人”,情况也差不多。
在塞里斯,高层人士亲自动手打人,很早就会被人视为不够稳重、过于粗野。史书说,东汉明帝性情刚毅严酷,喜欢褊狭苛察而不信任人,经常调动耳目,私自打听臣下的隐私。所以公卿大夫多次遭到诋毁,近臣尚书以下甚至被他动手提拽。
“那我估计真帮不上忙了。”史恪直接弃疗:“我就会开船,啥也不会……”
“真的么?”史恪看他这么认真,一时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有什么头绪了。
有一次,明帝因为事情对郎官药崧发怒,亲自拿着杖打他。药崧快步逃走,钻到床下,明帝很生气,急促地叫道:“郎官出来!郎官出来!”药崧便在床底下吟诵,说:“天子穆穆,诸侯煌煌。未闻人君,自起撞郎。”明帝察觉到自己失态,就赦免了他。但这个故事,还是流传下来,“撞郎”也成了典故。
当然,在初始阶段,对紫帐汗国来说,这可能也不单纯是坏事。
“那我们让教会收养一批小孩吧。他们那个环境,孤儿恐怕不会少的。”脱欢想了想,说道:“这些人才能完全脱离原来的环境。我感觉,罗斯大地的未来,可能都得靠他们了。”
“是啊,就这么离谱。”郭康耸耸肩:“罗斯人的社会里,暴力几乎是无处不在的。没办法,这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秩序了。”
不过,这间屋子处于地下,唯一的光源就是一个大油灯。郭康突然发现头顶一暗,下意识地抬起头,发现大半灯光都被遮住了,便挥手驱赶道:“别挡,让一让……”
“话说回来,按我们的经验,这也不算太难。”郭康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这些人虽然陋习多,但要求也低,比较好管。想作死的时候,揍一顿就行了。只认拳头其实也是个好事,毕竟我们才是这一圈拳头最大的。”
“文兰很长的,顺着海岸往南走就行了。”郭康说。
“真的,文兰有很多产出。”郭康随口说道:“此事在《亚里士多德全集》中亦有记载。”
“什么事情能谈一晚上……”脱欢无语道。
“哦……”
“这也太着急了吧!”脱欢大惊:“待会儿还要审讯犯人呢,你俩搞什么啊这是……”
又过了一会儿,脱欢和史恪带着朱文奎,来到了门口,惊讶地发现,狄奥多拉正把郭康按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放在其他任何地方,这种事情可能都很离谱。但在罗斯大地,领导者可能确实需要强壮一些。这边的人或许真的会觉得,更大更强就是更高的领导力……
“那回头有空就去找找吧。”脱欢挠了挠头:“或许真有呢?反正探险一下,也是值得的。不过文兰不是在北方很冷的地方么,那边还有这么多神奇东西啊。”
“你还懂这個啊?”史恪惊讶地说。
“哎,事情太多了。”郭康无奈地说:“而且,我肯定也得一起去埃及,应付那边的事情。到时候联系起来,就不方便了。所以,很多事情都得提前安排好,免得耽误,毕竟这种事情,启动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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