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恐菌

第262章 哨卡,哨卡!(2/3)

个中士叫什么,但没有多少接触,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暴怒的指挥官立即下令,凡是敢在夜里靠近哨卡的,一律击毙。

  打那时起,哨卡上的枪声越来越密集,一到了晚上,不论哨卡内部还是外部,所有人都绷紧神经,稍有动静就会立刻开火。

  仅仅数日,暴民就在哨卡外留下了几十具尸体。

  尼尔森并不想向普通老米开火,但暴民不管那么多,只要人在哨卡又身穿作战服,就是他们的敌人和目标。

  他不得不开火还击,亲手击毙两个暴民。

  事后,尼尔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他一枪打翻暴民的场景。

  为了寻求内心的安宁,尼尔森找到了随军牧师,诉说自己的苦恼。

  在牧师耐心的开解,反复强调感染者的危险性,以及封锁疫区的必要性。

  想到远在家中的亲人,尼尔森烦躁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一段时间里,米军的强硬态度确实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敢于靠近哨卡的民众越来越少,就连白天都不例外。

  所有人都天真地以为,没人敢再靠近哨卡,包括尼尔森。

  然而一天夜里,警报突然拉响,大批武装暴民冲击哨卡,指挥官命令所有人自由射击,消灭所有敢于靠近哨卡的暴民。

  枪声响了一整夜,天明时分,袭击停止,数百具暴民的尸体堆积如山,肠穿肚烂者有之、四分五裂者有之,尸骨不全者亦有之。

  其中的许多人,还只是半大的孩子。

  初升的朝阳之下,尼尔森站在哨卡上,手里的步枪脱手摔落在地:“我们都干了什么,我们到底干了什么?”

  他没得到答案,因为其他人也和他有一样的疑问。

  牧师照例安慰所有人的情绪,可当尼尔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能用其他办法阻止疫情扩散时,牧师也沉默了。

  好一会儿,才低声回答:“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因为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尼尔森想不通,这么大的米国,这么强大的国家,怎么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是没有,是不想,还是别的什么?

  然而他很快就无暇思考,因为暴民又来了,再一次向哨卡发起冲击。

  这一次的规模更大,人数更多,持续时间也更久。

  战斗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堆积的尸体多达上千具。

  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战场是多么的残酷,

  米军也有二十多人伤亡。

  其中还有几个,既没受伤也没死亡,但他们的防护面罩在战斗中被掀开,暴露在充满孢子的空气之中。

  指挥官毫不犹豫地收缴武器,将他们逐出哨卡。

  牧师试图阻止,但指挥官毫不动摇,结果牧师主动摘下面罩,成为被驱逐的一员。

  唯一的心灵寄托就这样离开了哨卡,尼尔森的天塌了。

  指挥官也清楚牧师的作用无法替代,立刻向所有人宣布,新的牧师已经在路上,很快就能抵达哨卡。

  指挥官想尽办法鼓舞士气,可士气还是越来越低落。

  尼尔森觉得,自己虽然还没感染,却已经和重度感染者没什么区别,都是行尸走肉。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新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讨论自己能不能信任新牧师。

  然而新牧师还没到,新的冲击又来了。

  这一次不止是暴民,被驱逐的战友和牧师也在其中。

  他们在亲眼目睹疫区的悲惨之后,选择加入暴民之中。

  指挥官在得知这一情况之后,立刻将以牧师为首的被逐渐人员打入叛徒的行列,断然下令开火。

  可大兵也是人,而且像尼尔森这样,只经过短时间训练就被派到战场上来的新丁占了绝大多数。

  如果冲击哨卡的暴民很少,或许没什么大不了,可为了生存,数以千计的暴民不计生死发起冲击,哨卡外尸山血海,无数尸体堆积如山,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老兵或许不在意,但包括尼尔森在内的士兵们,心理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当指挥官再次命令开火时,一个叫维里的新丁承受不住良心的拷问,拒绝向暴民开火,公开表示这不是封锁,而是一场屠杀,并且鼓动其他人和自己站出来,和他一起反抗霸权。

  包括尼尔森在内,许多新丁蠢蠢欲动。

  乱世用重典,维里在暴民即将发起冲击的关键时刻煽动其他人抗命,触犯了指挥官的逆鳞,他要求所有人立刻返回自己的战位,无条件服从命令,否则军法从事。

  而且指挥官还大声质问所有人:“我的家人就在疫区,他们全都被感染者杀死了,你们也想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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