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忍受,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出了那间如同炼狱般的卧室。
站在冰冷的走廊上,听着身后房间里隐约传来的,维利亚气急败坏的喘息和咒骂声,黑格伦感到一阵绝望。
身上的钱早已输得精光,他此刻又能去哪里?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维利亚高昂的叫声:“萨吉!立卡!”
两名一直守在门外的贴身侍女立刻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过了一会儿,侍女萨吉和立卡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丝绸钱袋。
萨吉将钱袋在黑格伦面前亮了亮,语气平静无波,带着下人特有的恭顺与疏离。
“老爷,夫人说,这笔账她会帮您还上。”
黑格伦刚刚松了一口气,心中甚至升起一丝侥幸。
但立卡紧接着补充道,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夫人还说,请您这个星期都住在柴房。没有她的允许,不得踏入主堡一步。”
柴房!
黑格伦的脸瞬间扭曲了,羞辱感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
但他不敢反驳,甚至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满。
“老爷,您愿意吗?夫人还等着绘画。”立卡开口问道。
黑格伦脸色铁青,紧紧的握着拳头,在侍女们隐含鄙夷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城堡最偏僻,最潮湿阴暗的角落——柴房。
而在他身后,主卧室的门缓缓关上。
维利亚坐在一片狼藉中,脸上的愤怒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潮红。
“出来吧,他走了。”
一名光着身子的男人从床下钻了出来。
“夫人。”
这可是黑格伦重金招来的骑士,结果却成了维利亚的床上客。
“今晚就睡在这里。”维利亚开口说道。
“啊。”
骑士震惊的愣在原地,结巴说道:“这,这.......”
“放心,他绝对不敢过来,我两个侍女会在外面看着。”维利亚开口说道。
“那,好吧。”
维利亚脸上露出笑容,从枕头下面拿出一袋金币丢了过去,骑士连忙接住。
风雨交加,狂风怒吼,黑格伦男爵在阴暗的柴房里面大声咒骂,根本不知道风雨声掩盖的是他头顶绿的流水的帽子。
黑格伦在柴房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充满了屈辱、寒冷以及对维利亚的刻骨怨恨。
柴房里堆满了劈好的木柴,到处都弥漫着木屑和淡淡的霉味。
角落里铺着一些干草,这就是他的床铺。窗外雨声未停,冷风从缝隙中钻入,吹得他瑟瑟发抖,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肥猪……恶毒的女人……总有一天……”
黑格伦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发誓,幻想着各种报复的画面,但现实的冰冷很快击碎了他的幻想。特别是这几天那些佣人有意无意看他的眼神,更是让他接近狂暴。
他需要发泄,需要找回一点作为男主人的,可怜的尊严。
接下来的几天,维利亚似乎真的完全禁止他进入主堡的生活区域。
餐食由仆人送到柴房,都是些冷硬的面包和简单的汤水。这种对待,更是让黑格伦的怨恨与日俱增。
城堡里的仆人们都是人精,男爵失势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每个角落。
他们表面上依旧恭敬,但眼神里的轻慢和背后的窃窃私语,黑格伦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氛围让黑格伦几乎发狂。
第三天的傍晚,雨暂时停了。
黑格伦憋闷得快要爆炸,在城堡后院烦躁地踱步。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正在井边吃力地打水的卡西亚。
卡西亚是城堡里比较年轻的女仆,大约十七八岁,来自一个破落的自由民家庭。
她算不上绝色,但有着乡下姑娘特有的健康红润的脸庞和饱满的身材,一双眼睛大而清澈,带着几分怯懦和单纯。
在此刻内心扭曲的黑格伦眼中,这朵未经世事、柔弱可欺的小花,成了他宣泄怒火和欲望的完美对象。
他环顾四周,发现没有旁人。一股邪恶的冲动猛地窜上心头。
黑格伦走上前去,假意要帮忙。
“这么重的水桶,我来帮你吧,卡西亚。”
黑格伦的声音刻意放得温和,但眼神却像黏腻的蛇一样在卡西亚身上游走。
卡西亚吓了一跳,转身看到男爵,紧张地搓着围裙:“老,老爷,不敢麻烦您,我自己可以的……”
“没关系。”
黑格伦的手看似接过水桶,却趁机握住了卡西亚粗糙的小手。
卡西亚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猛地想抽回手,但黑格伦握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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